週末焦恩揚過生日，按照過去四年的慣常作法，不管她在不在家過，或者別的人幫不幫她過，程歡言都要帶她出去吃一頓，再來一次shopping。
這次也不例外，兩個女孩先去吃了一頓好的，然後進入商場。焦恩揚自己挑了一副耳釘，一套化妝品，都是以前看中的。在她基本上不缺衣服的情況下，歡言還是給她買了一件新襯衣和褲子。
程歡言自己又挑了一條綠色的裙子。
在那家銷費並不低的服裝店裡，程歡言買完單，在幾個店員，——全是女性——的眾目睽睽之下，焦恩揚親暱的抱住她，在她臉上親暱的ua了一口，感情深摯：
“言言，你對我實在是太好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這輩子怎麼抱答你。反正今生今世，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我永遠不背叛你，永遠愛你，直到天荒地老……”
這話說得不倫不類，一般的情侶也不這樣說話啊。
所有的店員尷尬的石化了：……
程歡言也笑看著她：“這是你說的？那以後你連男人也不許找。”
焦恩揚立馬點頭：“男人算什麼啊？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如你讓我動心。”
兩人提著幾個高大上的紙袋子出了這家店鋪。
不過出門後，在封閉式商場寬闊的走道里，程歡言開始教訓焦恩揚：“揚揚，剛才你犯了兩個錯誤。”
“？”
“第一，一個女孩子，不能因為別人給你買了兩件衣服首飾和化妝品，就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覺得這個人是世上最好，你要為他她做任何事。這樣你會被他利用。”
“哦。好的，母親，你教訓的是。”焦恩揚嚴肅認真的點頭。
“第二，當我說你以後連男人都不許找的時候，你應該反駁我。不是說女人一定得有男人，但是我希望你以後有男人。”程歡言也很認真的看著她。
“為什麼我以後非得有男人？”大女人主義的焦恩揚不同意這一點。
程歡言把一張嬌豔的嘴唇湊到她耳朵邊去，用其他人聽不見的聲音：“因為，男人會讓你舒服，讓你很舒服很舒服……我希望你舒服一輩子啊。”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像紗一般，讓人酥麻。
焦恩揚覺得耳朵癢，身上某些地方也很癢，不由笑起來。她一隻手臂圈過去摟住好友的肩，也在她耳邊用曖昧的聲音問：“當你說起男人會讓你舒服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起了陸上行？”
程歡言好看的眸子盯了她一會兒，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承認：
“那當然，在我心裡，他就是我男人啊。”
然後兩個女孩用見不得人的笑聲一齊笑起來。又成功的引得旁邊的人對她們投來好奇，或者鄙夷的目光。
而且，前面有兩個人站在那裡看著她們笑。是李夢和她的男朋友羅憶航，這兩人鬧分手似乎不成功，現在還呆在一起。
兩個女孩見了打招呼：“嗨，羅師兄，李師嫂。”
然後四個人湊在一塊兒，看對方買了些什麼東西。
李夢買了一條時新漂亮的裙子。
程歡言以設計師的眼光展著看了一會兒，然後丟開設計師的眼光，開始瞎誇羅憶航：“羅師兄，你女朋友穿上這條裙子一定很漂亮。”
羅憶航清秀俊逸的臉上現出一片傻笑。
李夢接過裙子後一邊疊一邊暗自咬唇。這條裙子是羅憶航剛剛給她買的，她本來就想買新衣服，就沒拒絕。她穿上漂亮的衣裙，並不是給羅憶航看，而是要去公司裡，給陸上行看。
陸上行，才是她的最終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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