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陸上行開始指責程歡言:
“這個女人有沒有腦子?看見壞男人為什麼不走開?就這麼跟他坐在一起。看著挺聰明的女人,實際上這麼蠢,真是想拍她兩巴掌。”
費特助知道他在這裡,恰好走了進來,聽見他的話,知道boss大人又發脾氣了,而且好像還是對那個程小姐在發脾氣。
那邊的程歡言,就重重地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噴嚏。
陸上行見費炎走來,忽然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你發個簡訊給程歡言的那個好朋友,叫焦什麼什麼的。告訴她,就說程歡言生病了,叫她趕快來辦公室把她接走。”
雖然費特助聽了這話後,腦袋上閃現出一圈大寫加粗的問號,但還是把這個要求原封不動地去實行了。他在調查程歡言時就順便調查了焦恩揚,也有焦恩揚的手機號碼,就寫了一段簡訊,發了過去。
那邊的程歡言接著又打了個噴嚏,她趕緊抽出一張紙巾,蒙在鼻子下面,一隻手向鄭重巒做了個推空氣的動作。“鄭總,你離我遠一點,我好像感冒了。”
在兩個大噴嚏的加持之下,鄭重巒不得不往旁邊移了些。
陸上行見兩人的距離很明顯地分開,稍稍放了幾分心。
鄭重巒看著女孩,關切地問:“好點了嗎?”
歡言用紙巾擦了一下鼻子。“沒事,只是鄭總不要坐太近,我怕感冒會傳染給你。”
“你感冒了?要不要回去休息?我送你回去。”
“沒事。除了打噴嚏沒有別的症狀,”歡言老實說。
她也太老實了,做為員工,當老闆問你要不要回去休息的時候,不是應該馬上答應好開溜嗎?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程歡言手上的工作實在太多,她怕明後天都做不完,所以才不得不加一下班。
她不敢跟鄭重巒多說廢話,開始認真翻看資料。
鄭重巒坐在一旁,頗為玩味地看著女孩的側臉。
而那邊的陸上行,咬牙切齒地看著鄭重巒。
“你有男朋友了嗎?”鄭重巒忽然問。
程歡言停住,哪有一個老闆這麼突兀地問一個正努力工作的員工這麼私人八卦的問題的?
但,既然他這麼問,她就順勢答道:“嗯,有。”
鄭重巒好像有點失望。
而且,歡言為了想堵死他心裡的一些想法,把這個事情加重了一遍:
“我們在一起已經四年了。”
程歡言自己都想笑,自從她把內心喜歡陸上行——雖然只是喜歡照片裡的陸上行——這個拿來搪塞的梗用了一遍之後,再用起來簡直得心應手。
果然,鄭重巒更加失望:“你們在一起已經四年?是大學時認識的嗎?”
歡言順水推舟。“嗯。”
可是這個說法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就忍不住笑起來。但是她是這樣笑的——
一隻手托住靠鄭重巒那邊的臉,另一邊略微往窗子這邊傾側,這樣鄭重巒就看不見她笑。但是窗外的遠處,陸上行卻看了個一清二楚。
陸上行看見程歡言揹著鄭重巒笑,鄭重巒的臉色卻不大好,他就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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