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望你可以保密。”
程楓默了會兒，看了她許久，心裡那句話到底沒再說出口，只是笑著問道。
“他可和你以前說過的標準半點兒不相似。”
“標準？”
程楓看著她早已忘了的樣子，嘆了口氣，不知是為誰？
“是啊，標準，你說你喜歡傻白甜男生，看來那不過是句戲言罷了。”
高眠抿了抿唇，平淡地移開了眼神，卻在心裡掀起了驚濤。
“標準是死的，人是活的，喜歡就是…喜歡了。”
這不像是給他說，倒像是在和自己說。
標準是死的，人是活的。
高眠偏過臉，看向越來越緊張，越發不自然的江度，抿著唇笑了。
喜歡就是喜歡了。
“江度，你緊張什麼呢？”
“你被喜愛的姑娘一直盯著試試。”
高眠微微紅了臉。
“江度，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喂，哪有人說這個的？我才不說。”
“怎麼沒人了，我見大家都說呢。”
“那人家情侶之間，你來我往地問，哪有單方面提問的，你是不是自戀？”
高眠‘哦’了一聲，江度心裡失落了下，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就聽她嘆息著說道。
“我可能…是在你打架的時候護著我吧，嗯，也可能更往前，你送我涼茶的時候？或許吧。”
‘哧’的一聲，江度一腳剎車，車直接停住了。
“你說什麼？”
好在車速並不快，已經駛入小區了，現在一腳踩下去，直接停在了小區裡。
高眠扶著車門，還心有餘悸，以後絕對不能在開車的時候說什麼重要的話。
“你以後開車注意點兒。”
“高眠，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江度不敢相信地舔了舔唇，迫切地問，傾過身來，握住她的手，一時忘了身上的安全帶，還被猛地往後拽了一下，惹得高眠不禁笑了。
江度愣愣地看著她笑，絲毫沒有注意這種小事兒。
“我不是在做夢吧？”
“剛剛被甩了一下不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