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綽號而已。”
高眠溫溫吞吞的，禮貌地回應，卻明顯不喜歡話題。
唐鈺趕忙接過話。
“程大佬以前可是咱們的情歌小王子，怎麼不進去唱歌？”
“我哪裡是什麼情歌小王子？要說起這件事，高眠可難辭其咎。”
說到這兒，他看了眼高眠，高眠顯然也是想起了以前，面上浮現了淡淡的笑意。
程楓就跟著笑了，這才繼續道。
“當初老師說必須要有個人唱歌，還讓我們現場唱來著，後來…就只能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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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鈺怎麼會不知道，她姐妹點亮了所有的技能點，唯獨把唱歌忘了，每次去ktv，但凡有外人在，她絕對不會讓她姐妹唱一首的，否則女神稱號保不住可怎麼辦，姐妹人設由她來保護。
“程大佬現在在哪兒高就啊？”
“算不上高就，不想給人打工，就創業了，我沒什麼可說的，倒是你們兩個竟進了娛樂圈，一個是鼎鼎有名的導演女兒，一個是有馬甲的小說家，這我們之前都不知道。”
程楓看著高眠。
“原來那麼早就那麼優秀了，我還以為只是學習很好，原來我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要是說學習，那我可就要以為你是在諷刺我了。”
高眠坐直身子，挑了挑眉，丹鳳眼笑著一抬，風情盡顯。
唐鈺突然就覺得不對勁了，看著‘不服輸’的高眠，又看了看眼裡都含笑，看著高眠眨也不眨一眼的程楓…
媽的，老孃以前磕過的cp竟然是真的。
只是。
她換人了呀，cp可逆不可拆。
唐鈺硬是擠進去兩個人的談話。
“程大佬，你單身嗎？”
“嗯，單著呢，年少的時候遇見了太驚豔的人，念念不忘這麼多年，看不到別人。”
唐鈺癟了癟嘴，誰願意聽你這些。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們羊兒單身嗎？”
程楓怔住。
“應該都知道吧，網上不是很火嗎？江度，你知道吧。”
“怎麼會？”
他笑了一半，卻在看到高眠下意識彎了彎唇時，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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