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三
“什…什麼？”
江度先是訝異，後又咧開唇，緩緩笑了。
她總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什麼叫x？”
江度虛心求教。
“網上有一種新說法，雖說是杜撰吧，但也有些道理，他們杜撰一個新世界，人的荷爾蒙透過氣味散發，不拘誰都能聞到。”
“王珂！”
她正和他說著，突然側身過去，向那邊招了招手。
“過來一下，王珂！”
王珂就苦著個臉慢吞吞走過來了，雙手交叉擋在臉前。
“阿姐，江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我一定親自去說，再也不傳話了。”
“你還想有下次？”
“不敢不敢。”
高眠逗了他一句，便放過了這件事，眼眸一轉，突然笑著說道。
“你再過來點兒，讓我聞聞。”
“啊？”
雖是不知道要幹什麼，但王珂還是乖乖地向前走了兩步，之後就被高眠扯住袖子細緻地在聞什麼。
他不知所謂，眼神一飄，就看見旁邊坐著的江度衝他挑了挑眉，眼神冷冽，嚇得他一下子就把袖子拽回來了。
“江度，你聞聞去。”
王珂哭唧唧地就被高眠推著，推到了江度面前。
對上眼了。
好可怕。
哭唧唧。
再仔細一看。
咦？
很平靜嘛。
虛驚一場。
剛緩口氣，就見江度抬眼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