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鴨隨著音樂猛地一甩頭一揮手，‘啪’的一聲打在了江度的胸膛上。
“起開，擋住我的伸展了，別耽誤我們排練。”
程松站在另一邊，自然沒遭受到這個災難，抿緊了唇，將嘴邊的笑意強抿下去。
“老顧，忍住！”
“您的排練什麼時候能結束呢？”
唐老鴨沒回，反而衝著隊伍裡的人衝道。
“湯姆，傑瑞，你倆到底能不能跳？整個隊伍都因為你倆耽誤多長時間了，要不是現在找不到人，早就把你倆換下去了。”
…懂了。
“我們可以啊，我和老顧也有點兒跳舞功底，我倆可以換上去。”
“你們？”
“對對對。”
“那去換演出服吧。”
程松拽了拽站著不動的江度。
“走啊。”
“我不去，我沒有跳舞功底，而且…太傻了。”
程松看著他抿得緊緊的嘴唇，嘆了口氣。
“那不是傻，那只是沙雕。”
“我拒絕沙雕。”
程松挑了挑眉，拍了拍他的肩。
“要不做完你再打個廣告？我配合你，想想高策劃，想想《祭魂》，怎麼樣？”
江度沉默了一會兒，像個小孩一樣轉過身背對著他不說話來表示拒絕。
“咦，你這熊孩子。”
他湊過去，捏住了江度的後脖頸，輕聲在耳邊道。
“要麼跟我去跳舞，要麼我現在就親你一口。”
江度：…
江度：“走吧。”
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江度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地悄無聲息地不動聲色地，離程松遠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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