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宗的弟子見到萬修文的模樣,趕緊沖過來,當看到萬修文青色的長袍後面都是一片血紅色時,他們幾個頓時直接就懵比了。
萬修文師兄後腚怎麼全是血?
陳瀟鋒用那個沒有壺嘴的茶壺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悠悠道:
“霸天宗的人果然就是牛比,就連男人都能來大姨媽,佩服佩服,你這明顯是側漏了,兄臺,你最好趕緊換一塊姨媽巾吧!”
“噗!”
剛想喝口茶壓壓驚的徐主任直接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這陳顧問也太損了,他看了一眼萬修文,不過還真像那麼回事。
其他幾桌宗門的弟子聞言也是鬨堂大笑,他們也是早就對霸天宗的這幾個家夥非常不爽,有嘲笑的機會更是笑的更大聲了。
霸天宗的人頓時一個個臉色難看無比,狠狠的瞪了周圍幾眼這才鎮住場子,止住笑聲。
其中一個弟子在萬修文身上找了半天,廢了好大勁才將一個深深紮進骨頭裡的壺嘴給拔下來。
萬修文痛的死去活來的,他看著那個壺嘴,在抬頭看陳瀟鋒手裡拿著那個沒有壺嘴的茶壺,頓時捂著後腚憤怒道:
“小子,你特麼耍我?這壺嘴是不是你弄的?”
陳瀟鋒無辜的聳聳肩膀道:
“壺嘴是你自己劈下來的,它自己不知道怎麼跑到你的凳子上了,管我什麼事?”
“小子,你特麼的……”
萬修文自知理虧,壺嘴是自己砍的,現在又跑到自己凳子上了,如果他硬是說跟陳瀟鋒有關,難免會讓別人有非議。
更主要的是以自己的修為,他根本就沒發現陳瀟鋒有任何動作,所以他自己也不太確定時陳瀟鋒做的。
至於那個老頭,就是才入外勁的渣渣,更加不可能了。
不過陳瀟鋒剛才說自己一個老爺們來大姨媽,還是讓他十分不爽的。
他吞了一顆丹藥,接著閉目調息了下,後腚上的傷口很快痊癒,猛然間他睜開眼,對著陳瀟鋒和徐主任冷冷道:
“你們兩個是來參加明天的拍賣會的?”
徐主任怕陳瀟鋒在說什麼惹毛他們的話,趕忙站起來恭敬道:
“我們二人正是要參加明天的拍賣會的。”
萬修文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好幾遍凳子才放心做了下來。
他喝了一口茶水,眼中充滿了審視和高高在上的意味,道:
“你們是那個宗門的?怎麼面生的很?”
他說話的口氣就彷彿警察審問犯人一般,讓人聽起來就有些惱怒。
這次參加拍賣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宗門的天才弟子,萬修文幾乎都見過,可陳瀟鋒他完全沒有印象。
徐主任心裡也是不悅,不過還是趕忙說道:
“我二人不是宗門的,是代表秦氏集團來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