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好舒服啊”顧曼曼感覺渾身舒爽無比,下意識裡她再次說出這句話。
可能因為疼痛折磨了她太久,剛才陳瀟鋒給他把脈,在陳瀟鋒的嘴巴觸碰自己手背之際,她感覺渾身的寒氣彷彿收到什麼牽引一般,瘋狂的往自己的手臂上湧了過去。
原本冰冷的身體,頓時舒泰無比,這才舒服的喊出來。
林雨晴彷彿第一次認識陳瀟鋒般,又看了看臉色紅紅的顧曼曼,親你你還喊好舒服,這倆人該不會就這麼一吻定情了吧。
林雨晴感覺自己腦袋轉不過來之際,陳瀟鋒收回內力,用手指推開她抬起來的腳道:“他的這個痛經我可以治,我一會出去配些藥,拿回來給她喝掉就好了。”
陳瀟鋒剛才查探了下,果然是天寒氣在作怪。
顧曼曼應該是食指尖先碰到天寒石,現在那團寒氣已經順著她的指尖跑到指根位置,馬上就要進入手掌的經脈裡了。
如果進入手掌就會很麻煩,天寒氣會攻擊顧曼曼的奇經八脈,那時只有修煉到元嬰時期的自己才能救治。
幸虧還在萌芽狀態被自己發現,現在只要自己配些藥逼出寒氣就可以了。
陳瀟鋒什麼都沒說,拿起顧曼曼桌子上喝剩半瓶的礦泉水瓶子,轉身出去了。
十分鐘後,陳瀟鋒臉色蒼白的回到教室,為了這瓶藥水,他昨天晚上修煉的那點真氣全部消耗幹淨,現在就算一個普通人打他,他都沒有反抗之力,身體虛脫到極限。
可一進教室,他就皺了皺眉,只見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開啟一個藥箱,不過他的眼神落到顧曼曼峰挺之上卻是目光一亮,一絲淫邪轉瞬不見。
顧曼曼他是認識的,學校的四大校花之一,人長的美不說,身材好的簡直一級棒。
他一個小校醫,平時只能透過辦公司的窗戶遠遠的觀看,沒想到今天居然可以親自為校花看病,他的心中湧起陣陣沖動。
金邊眼鏡校醫很想摸上一把,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他沒法這樣做,突然他眼神一亮有了主意。
“你這應該是痛經,我用聽診器聽下,你把衣服往上撩起一點”金邊眼鏡故作正經的說道。
顧曼曼有些不太願意,剛才自己痛的實在動不了,這才讓校醫來教室,不過陳瀟鋒已經讓她疼痛減輕了許多,而且現在還要撩起衣服聽診,頓時有些猶豫。
“不方便那算了,我手伸進去聽診吧。”金邊眼鏡嘴角勾起不易覺察的淫邪笑意。
大部分人都不會在公共場合撩起衣服,此時醫生都會把手伸進去給患者檢查,這時有衣服的遮擋,自己在裡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即使顧曼曼發現了,她不敢大聲嚷出來毀了自己的名聲。
見顧曼曼沒反對,金邊眼鏡有些激動的舉著聽診器向校花的運動服下美妙的身材伸了過去。
眼看著自己抓著聽診器的手馬上沾到顧曼曼的衣服下擺之際,一個冷漠的聲音打斷道:“把你的髒手給老子拿開!”
“嗯?”
金邊眼鏡一愣,轉目一看,卻發現說話的一名頭發如鳥巢,穿的鞋子一看就是地攤貨的窮學生。
”臭小子!你剛才說什麼!”
金邊眼鏡心中惱怒,若不是這個臭小子阻止,自己已經摸到了校花的胸部了。
“把你的髒手給老子拿開!,治痛經你聽胸口幹屁!”
陳瀟鋒臉色冰寒,這金邊眼鏡的小心思那裡能逃出他的眼睛。
林雨晴這時也反應過來道:“對哦,這個是不用聽診吧醫生。”
金邊眼鏡被揭破心中破口大罵,眼神恨恨的看了走過來的陳瀟鋒一眼。
轉而向著林雨晴笑道:“不用聽診也可以,那我就開些止痛藥和調理的藥吧”
虛脫至極的陳瀟鋒有氣無力的說道:“藥你就不用開了,學習委員你喝了這瓶藥水就能痊癒了,我有點累,先回座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