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鸞兒去拿了竹片,小三兒用青銅小刀左削右削削出了五支竹針。
“你們都看著,我也不會,只知道是開頭,怎麼織靠你們,傳開去總會有人能想出來。”
小三兒拿出一團軟麻線,拉出一米多一頭,在一條竹針上打了個活結:
“這個就是開頭,織法大概是左右上下繞結,怎麼繞我不知道,只知道織好的可以一拉全都變成一條線,當然有些方打了死結的拉不去。兩支線針為常用,有些可加花、動物等圖案,複雜的會用到四、五支線針,怎麼織,你們都可以試試看吧!”
小三兒跟著削多三支竹針,每個人都兩支,看著她們笨手笨腳在上下左右繞著,不由得偷笑:
“記住是一個結一個結,慢慢織,學會之後找些軟麻線織。鄭姬,那些婦人裁縫衣衫的工坊由你做管事,姐、大嫂、小鸞兒再叫上二舅母、三舅母一起商量著辦!”
“好的好的,知道啦,哎呀,這個結怎麼繞啊,好難……”
“是的哩,上繞下繞成了死結……”
“我也是一樣哇,左右一繞又不成結哩……”
幾個女子埋頭苦練針法,可能女性心思本就細膩,對這些東西一碰上就著迷了,小三兒搖搖頭出了會議室。
出了大宅,信步來步他所屬的良田,田地野草枯黃,一塊塊的井田令他無言,不但浪費田地,而且村民不易管理。
井田制,井字中間的口是上交國君的,是井字周圍八家人共同耕種,共用一口水井。
此井田制追塑到大禹冶水這個王者,讓當時散亂的農戶能安居樂業。
一井800畝左右,一戶100畝,對此沒牛耕種光靠人力想想都可怕。
千多年後的戰國末期才續漸讓各國廢除,現在的大秦國還沒有商鞅出現,難以大面積推廣廢除。
小三兒只在自已的一畝三分地搞搞小動作,太大的怕老世族滅了他,現在他還沒有實力大到可以抗衡全大秦的老世族發難。
來到招工路口處,幾個登記的人換上了會字老學究。
“公子!有何事?”府中一個小管事上前見禮。
“我就來看看,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小三兒擺手道。
“是,公子!”
小三兒縱馬來到一處叢林中,小道上兩邊草叢中悚然一動,兩個身上掛著枯枝草的人竄了出來。
“教官好!”兩人啪聲立正敬禮,頗具特種部隊的大頭兵的氣勢,而且經過改良的軍禮讓他們的煞氣收斂不少,改而多了一些威武正氣。
“你們好!”小三兒下了馬回了一個禮。
走入樹林,眼前的是一個小山谷,來到訓練場。
“嘭嘭嘭!”一些士兵正在練習擊打吊著的沙袋,每天打沙袋五百下,俯臥撐二百個,蛙跳二百個,擊劍二百下,早上五公里熱身運動,這些都是日常的訓練專案,必須要完成的。
小三兒站在一個家兵旁邊,看著他打沙袋。
“呼哧、呼哧!”
中等身材的家兵年約二十,嚴寒的冬天只穿一件單衣,但劇烈的運動讓人全身溼透了。
他乾脆把衣衫脫了,背上有幾條長大的劍痕,縱橫交錯的刀劍疤痕在汗水的流趟下顯得分外威猛剽悍!
小三兒輕輕啪啪手,臉帶著笑意道:“這位兄弟,拳腳功夫練的不錯,勁道夠,假以時日又是一員沙場猛將。”
“教官好!”家兵連忙行禮。
“來,坐下嘮叨嘮叨!”小三兒回禮,指著旁邊休息的一條大石板道。
“兄弟叫甚名字?何方人士?家中還有什麼人?”
“我叫溪,河西人氏,家中母親還有一個弟弟。”
“溪?姓什麼?單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