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音站起了身,將小六爺放到了地上,還不忘掐了一把他的臉蛋。
小六爺聽著洛傾音的誇讚,竟然小臉一紅。
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個早就知道他很討厭她的女人,竟然第一時間奮不顧身的來救他,頓時讓他有些心情複雜。
墨染從馬車的車後趕了過來,剛剛有幾個藥人粘著他,讓他完全脫不開身。
而雖然他離得最近,但帝燁冥還是搶先一步到達了洛傾音和小六爺的身邊,眼裡是掩蓋不住的擔憂。
“你們兩個沒事吧?”
“我沒事。”
小六爺暗搓搓的回答道,又偷偷的瞥了一眼洛傾音。
剛剛那一撞,他都聽見骨頭咔嚓作響的聲音了,應該很疼吧。
但從洛傾音的表情上來看,分明就像剛剛那個被撞得人不是她一樣。
“我也沒事。”
“真的?”
帝燁冥忍不住發問,他耳力極好,就算他沒看到,但卻什麼都能聽到。
洛傾音點了點頭,隱忍的疼痛,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她還故意裝作一臉輕鬆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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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有事的話我會吱聲的,現在可不是閒聊的時候,秋霞和安年那邊就快要頂不住了。”
“那好,有事的話一定要和我說,墨染,你務必保護好六殿下的安全。”
“是!”
……
帝燁冥將四周向他撲來的十幾個藥人用內力震散之後,一個轉身,與洛傾音背靠著背。
帝燁冥一手拿著弒天劍,洛傾音一手握住金蠶蛹絲線,全都不敢懈怠。
“打都打不死,現在該怎麼辦?”
帝燁冥問這句話的功夫,手腕一轉,又砍掉了一個藥人的頭。
洛傾音也有些頭疼,她和帝燁冥的體力雖好,但一直這樣打下去,無休止,早晚會被耗光。
“我知道的只有三種,第一個:讓飼養這群藥人的人堆他們直接下達不再攻擊的命令。第二個:用飼養他們的藥液灑在咱們的周身,讓他們誤以為是自己的同類。”
帝燁冥泯了泯唇,這兩個方法說跟沒說一樣,因為都是不可能的。
“那第三種呢?”
“砍掉他們的四肢,頭顱,讓他們即使還有生命,但卻不再具有攻擊性,但是——”
洛傾音望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少說也有好幾百個,這得砍到什麼時候?
洛傾音的話未說完,但帝燁冥已經知道了她在顧忌著什麼,眸中閃爍著嗜血的光。
“呵,為了不讓我準時到達巫河森林,竟然捨得放出這麼多藥人來拖延時間,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很好,這筆賬,他帝燁冥記下了。
洛傾音握住金蠶蛹絲線的手又緊了一些,關於藥人的事情,其實都是她在上一世的時候,從書中看到的。
而那三個方法,除了最後一種,基本上都是不給人留活路的不靠譜的法子,但是,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什麼東西,再強大,都不是無懈可擊的。
或許,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
巫河森林的外圍,皇家的皇室成員以及嫡系親屬,還有諸多大臣們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在帝陽的龍椅前,放著一炷香,只剩下一小節還在燃燒著。
而當這柱香燃燒殆盡之時,沒有到達現場的人,就會被取消資格,也就是無緣做上今年的“天選之子”。
一個身穿青灰色衣袍的男子,也就是帝燁丞的下屬,附耳帝燁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