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夠給我透露他的新電話號碼?
不能。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我求你行嗎?
不行!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怎麼這樣煩我?!
她哭了。
眼淚很多。
我怕遇見熟人,不知道者,還以為她是我的小三,正在為分手費吵鬧。
我打破了僵局,我說:“從你的眼淚中,我讀懂你,你的身上,流淌的是慷慨大義,敢作敢為的張家的或好或壞的張仁虎的血液。這就是成都之行收獲之二。”
她抬起頭,“我還是要再一次去邊境線上,再一次謁拜我的法律父親杜福全。”
你去過中越邊境?
去過,不止一回。
什麼時候?
大學裡,我慢慢有了背棄父親承諾,靜悄悄的與人戀愛上了。四年前,當時我大學畢業,我和我的男友和志順到了西雙版納,我男友家裡很是富裕,有一家大型旅遊公司,有若幹個旅遊産品賣場,你知道的,旅遊與商場聯姻,其經濟效益是如虎添翼。我男友的母親因為我們都是文秘與旅遊專業學生,非常高興,她夢想承包幾大熱帶雨林板塊,從水土維護、植被養護,野生動物保護等旅遊資源抓起,壯大企業規模,謀求事業的更大輝煌,爭取第三家公司上市。
第一晚上,男友母親與我同住,第二天對我熱情高漲,她問我到雲南還有什麼打算,我說,想去中越邊境的麻栗坡烈士陵園祭奠我的父親。當即,我和男友坐上了勞斯萊斯,後面四輛寶馬隨行,。
到了烈士陵園,我看到了我父親的陵墓,我看到了父親陵墓上的墓誌銘的與眾不同,我找到了烈士陵園管理處,管理處主任弄清我的身份後,給我解釋清楚了我父親”不幸犧牲”與其他烈士叔叔“英勇犧牲”的根本原因:我父親新婚歸隊第二天,上了掃雷作業區,簡單動員報告後,他器宇軒昂的走向雷區,還沒有作業,我父親突然倒地,口吐白沫,臉色鐵青,全身抽搐,還沒有等戰友們跑近他的位置,他已經觸雷,當場犧牲,還有他的三個戰友負傷。
烈士陵園管理處主任原來是連指導員,對於連長的犧牲一直心懷迷茫。他問我:“姑娘,你父親,你父親的祖上,有沒有癲癇之類病史。”
我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