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年點了點頭，“那秦胥呢？”
有人驚異出聲，蘇錦年順著聲音看過去，竟然是豆蔻。
看著豆蔻，“你知道？”
豆蔻點了點頭，“奴婢原本是胥公子那裡服侍的，後來才來了主人這裡。”
蘇錦年眨了眨眼，“那你都知道秦胥什麼？”
豆蔻有些迷茫，“胥公子……”
搖了搖頭，“奴婢也記不大清楚了，只隱約記得以前服侍過公子，大約是很小時候吧，感覺沒什麼印象了。”
蘇錦年咂舌，“好吧。”
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和她們時不時嘮嘮嗑，蘇錦年談天談地，就是不量尺寸。
今晚付清明沒過來，蘇錦年更不配合了，就這麼一連耗了好幾天。
某天付清明一回去就聽說那些個老嬤嬤還沒從蘇錦年房間裡出來。
皺了皺眉，原本去書房的腳步轉了方向，走向蘇錦年的屋子。
門口圍了好幾層厚厚的簾子，門口一個下人都沒有，要不是聽到屋內有笑聲，他都要以為蘇錦年已經逃跑了。
掀開簾子走進去，只見蘇錦年裹著被子肆無忌憚地坐在床上，原本的屏風早就被別下去，床邊擺了方方正正的一張桌子，豆蔻和幾個嬤嬤圍著，幾人正在打牌。
付清明：“……”
滿臉無奈地走過去，在蘇錦年身側坐下，抬手摸了摸蘇錦年的頭，“怎麼還不把這些嬤嬤放走？”
蘇錦年掃了一眼嬤嬤們，撇了撇嘴，“怕是她們不想走。”
付清明掃了一眼，心下就明瞭了。
往日裡在蘇府也是這樣，蘇錦年對下人好，慣的西施貂蟬她們一點分寸都沒有，現在怕也是這些個嬤嬤得了好主子，走都不想走。
見付清明的目光掃過來，眾人連忙跪下請罪。
蘇錦年笑吟吟地看著付清明，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付清明頭痛地扶了扶額，揮手，“退下吧。”
眼看著一屋子的人都走乾淨了，蘇錦年託著下巴看他。
付清明坐在她身側，伸手撩起一縷她的頭髮，“老爺，請柬我都寫好了。”
蘇錦年翻了個白眼，“本老爺又沒說要嫁。”
付清明沒有說話。
蘇錦年疑惑，“你為什麼要娶我？”
付清明回答，“喜歡老爺。”
蘇錦年笑了，“你喜歡我，也要問問我喜不喜歡你啊。”
付清明說，“老爺今生不準備成親了？”
蘇錦年愣了愣，有些迷茫，“不知道啊，這種問題這麼遠……”
付清明笑了，“總之老爺是要成親的，嫁給他人倒不如嫁給我。”
蘇錦年撇了撇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爹孃可都死了。”
付清明被他噎了一下，聲音更溫柔了，哄她，“老爺要是嫁了別人，左不過要三妻四妾的，我只娶你一個。”
蘇錦年內心崩潰，她還是第一次有種身在古代的無力感。
付清明的思維是典型的古人思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妻四妾，她反駁都無從反駁。
嘆了口氣，蘇錦年說，“本老爺不打算嫁人，打算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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