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明挑了挑眉，“嗯？”
蘇錦年尷尬地輕咳了兩聲，“沒事沒事。”
拿起筷子，將碟裡的羊肉塞進嘴裡，蘇錦年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和付清明突然身份對調讓她有些不適應，猶豫著開口，“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的？
付清明會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老爺那夜睡下之後自己將衣服給脫了的。”
似乎記憶又轉回蘇錦年拉著他喝酒那日。蘇錦年拉著他絮絮叨叨了一個時辰，話越說越不清楚，最後終於在後半夜沉沉睡了過去。
付清明將她抱上床，蘇錦年一沾床就不安分，連眼睛都不睜開，伸手就把髮簪給拔了，一頭青絲散落下來，鋪了滿床。
付清明微微一愣，還不等他動作，蘇錦年就粗暴地把外衣給解了。
幾乎是一瞬間，付清明大手一揮，用被子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面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訝，落荒而逃。
蘇錦年臉色爆紅，“脫……到什麼程度了？”
付清明掩嘴輕笑了一聲。
蘇錦年更慌了，猛然想起自己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貌似是全裸？！
她往日裡是喜歡裸睡的，因為白天需要束胸什麼的，所以晚上會放鬆一點，瞪大了眼睛看著付清明，蘇錦年拿著筷子吃了兩筷子菜。
媽耶不會在付清明面前就脫光了吧？
總覺得像是勾引似的。
可是……付清明……
她咬著筷子看他，“你什麼身份？”頓了頓，“可別說什麼蘇府琴師之類的，我可不信。”
付清明失笑，“秦國人。”
蘇錦年會意，“細作？”
付清明但笑不語。
蘇錦年哼了哼，“那你綁我幹什麼？”
付清明依舊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如平地驚雷，“成親。”
蘇錦年被嚇得不輕，“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