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程：“……”
眼看著趙程吃癟，蘇錦年心情十分愉悅。
哼著小調進了殿裡，齊暄正在裡面站著，蘇錦年蹭過去，看見他正在作畫。
見她進來了，抬了抬眼，“來了？”
蘇錦年撇了撇嘴，“不是你叫我來的嘛？”
齊暄：“……”
他發現蘇錦年這個人真是不能慣，蹬著鼻子就上臉了。
見齊暄黑著臉，蘇錦年又嘿嘿地湊過去，“陛下別生氣哈，咱畫畫的，就是得心平氣和的，畫出來的畫才有大境界。”
齊暄嗤笑一聲，沒理她。
又畫了兩筆，畫不到心裡，乾脆停了筆，“今個兒外邊不是下雪了？冷嗎？”
蘇錦年嘿嘿一笑，“還行。”眼睛滴溜溜一轉，“不然咱出去堆個雪人？”
齊暄：“……”
撇了撇嘴，蘇錦年又換了個主意，“打個雪仗？”
齊暄：“……”
蘇錦年：“……”
“算了算了，你這人真沒意思，還是給本大人準個假，本大人回去府裡玩去。”
齊暄挑了挑眉，“和付清明？”
蘇錦年一愣，伸出一隻手指指著他，“你……你你……跟蹤我？”
齊暄挑了挑眉。
蘇錦年換了個詞，“監視我？”
齊暄：“……”
伸手把她伸著的手指按下，齊暄繼續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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