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翻身,將林曖死死壓在身下。
雖然二人都是女流,但是蘇錦年自小就淘氣,力氣自然要比嬌滴滴的大小姐大一些。
林曖死死抓住蘇錦年捂住她的手,指甲更是掐進了她的面板裡,蘇錦年疼得齜牙咧嘴的,手上都滲出了血絲。
看了看床上坐著的齊暄,“走!”
齊暄抬起眼睛看蘇錦年一眼,眼底遍佈著血絲,最終硬撐著別過了頭。
蘇錦年就知道來晚了。
在心底罵了一聲,蘇錦年解下腰帶將她的手給捆住,又從床上隨便拽了一塊布把她的嘴堵住,這才鬆了口氣,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推在床上綁住,拍了拍手。
把齊暄扶起來,蘇錦年認命地扶著他向門外走去。
林曖好歹是個大家小姐,這件事情也不敢驚動多少人,蘇錦年仗著自己姑爺的身份倒是很容易就矇混過去了,兩人一路來了後院,蘇錦年硬著頭皮選了一匹馬,把齊暄扔上馬,自己坐在前面。
“你抓好我。”
感受著身後人滾燙的身軀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的溫度,蘇錦年老臉一紅。
一隻手握住齊暄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另一隻手握住韁繩,蘇錦年試探著輕輕踢了踢馬,感受著它緩緩走動了起來。
隨著在馬背上時間越來越長,蘇錦年也放鬆了些,乾脆放開了騎,馬也跑得越來越快。
齊暄整個人貼在蘇錦年後背,頭枕在她的肩膀上,撥出的氣盡數打在蘇錦年耳側,蘇錦年臉上的紅暈都到了耳朵根。
“蘇錦年。”聲音因為長期壓抑而有些沙啞,配著他原來特有的慵懶,說不出的魅惑。
蘇錦年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陛……陛下……”
齊暄低低地笑了一聲,“聽說蘇卿有斷袖之癖?”
蘇錦年當時就慌了。
“沒有!”二字說的斬釘截鐵。
齊暄又笑了一聲。
蘇錦年心裡更是毛毛的。
“蘇卿。”齊暄聲音沙啞,邊說還邊在她耳邊蹭了蹭,“你身上是什麼香味?”
蘇錦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