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京裡了?”
衛大勰這才回過味來,隻身爛嘴不爛:
“那是以前,現在人家知道他是誰?”
利達冷笑:
“要不然你試試?”
衛大勰無語,只梗著脖子不服輸。
氣氛僵持住了,關鍵時刻利超笑哈哈的出來打圓場:
“消消氣,都消消氣!”
先說利達:
“說句村話,咱們三個才是一夥的,何必為個外人傷了和氣?”
再扭頭說衛大勰:
“他是喪家之犬,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既然他不願意,那就算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一番話一來,三人最終還是和好了——真不好也不行,畢竟三人都是單打獨鬥,不拉幫結夥哪有分量?
利超鬆了一口氣,最後問了一句:
“那咱們今兒再休息一天,明兒一早就出城?”
兩人都沒意見,各自回房。
只衛大勰尤自不服氣,回屋後仍舊罵罵咧咧的不提。
再說張知勁,出富貴酒樓後,先去大伯父家見過張申氏,兩人嘮叨了半天他才告辭出城。
回村後也沒立刻回家,反而拐了一道灣去學堂了。
進門後,從廂房傳來的朗朗讀書聲知道郭大儒正在教一群孩童唸書,他便徑直去了正房東屋的書房裡。
張家善正在抄寫一份孤本,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一邊接著寫他的,一邊招呼他。
“看你滿身是雪的,掉到那個窟窿眼裡了?別仗著年輕就隨便折騰,還不快烤烤火。”
張知勁笑嘻嘻應了。
不一時,郭大儒揹著手過來了。
兩人都盯著張知勁卻不說話,意思不言而喻。
張知勁失笑,將前因後果一一講了個明白。
話落就發現張家善像不認識他一般,正在仔細端詳他:
“你真推了?那可是一份天大的富貴。”
張知勁心中有百種理由,但最後只說了一句話:
“章德太子都沒成。”
張家善卻像丟了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不住的捶胸頓足,話說的也十分惋惜:
“也罷,自古以來功臣名將是那麼好當的?咱們家祖墳就沒冒那青煙。
你如今好懶也算功成身退了,就不要再去瞎摻和,日後只窩在家裡安安穩穩的當你的黎民百姓才是正道。
唉!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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