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務局的記錄也是浩如煙海,要查一個不知道姓名的小宮女,又談何容易,沈故衣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翻閱內務局的記檔。
見他來了,林業立馬抱怨,“我說沈大人,你還真會找個清閒的活兒幹,讓我來幹這麻煩的,也不提前通知我多帶幾個人,你看看,我翻了一天也沒找到蛛絲馬跡,不如你來幫幫我?”
沈故衣略一點頭,“我剛剛問到了一些線索,如果不出意外,幾年前淹死的那個宮女,應該是浣衣局的人。”
林業臉色一黑,“早知道我們就該一起去問,這樣我就直接從浣衣局開始查起,白白浪費了一天。”
“抱歉,是我思慮不周。”
他總這樣,林業都不好意思跟他發火,“行了,別傻站著,查案。”
浣衣局裡的幾乎都是犯了錯受罰的宮人,也有得罪了人被送進來的,因此風氣就很……不好,恃強凌弱的事情幾乎是家常便飯一般的存在,因此也有不少宮人出事,但沒人會去管一個宮女是怎麼死的,因此多半都記為失蹤。
沈故衣一邊翻閱著浣衣局的記錄,一邊跟林業說自己查到的資訊,“我問過浣衣局那邊,浣衣局那邊這幾年淹死的宮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多半都是受不了浣衣局的艱苦,亦或是被人欺凌想不開,因此投了湖,我猜測兇手是要為幾年前死去的宮女報仇,而死了如此多的人,估計是第二種。”
林業聽完,冷笑一聲,“越是低賤的人就越是喜歡靠欺辱他人獲得身份上的優越,沒能力自保,死了也是活該,還要連累咱們在這兒查案。”
沈故衣不置可否,埋頭翻書,“最近死的那些宮女中,在浣衣局呆的最短的是榮貴人宮裡的冬月,只有半年,就從那半年的記檔中查吧。”
兩個人查,再加上也鎖定了範圍,自然就很快找到了蛛絲馬跡。
沈故衣把那個名字指給林業看,“應該是這個人。”
“這符合要求的還有不少,你幹什麼選這個?”
“……”沈故衣猶豫了一下,“直覺。”
林業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好吧,你的直覺一向很準,就她了,不過今天天色已經很晚了,之後的事就讓手下的人去細查吧,我們出宮,我請你喝酒。”
“好。”
兩人上街,周圍的人一看沈故衣這身飛魚服,全都變了臉色,隔著幾十米就嚇得臉色歘白,拔腿就跑。
林業不高興了,“明明是我們西廠權利更大,手段更狠,怎麼沒人怕我呢?”
“他們不認識我,只是認得這身衣服。”
“也對,你說要不我也讓陛下賜我一身官服怎麼樣?”
沈故衣看他,極為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末了點了點頭,“可以。”
林業單純的是在開玩笑,但沈故衣卻在思考,“你還真是十幾年如一日的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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