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夏生不管竹桑的質問,只是拽著張妙言的行頭的衣角,希望她能想起昔日的師徒情誼,不要再懷疑自己。
可是張妙言是什麼人,他如今的身份,什麼勾心鬥角的糟心事沒見過,竹桑說得完全沒問題,除了眼前這個小徒弟,已經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下手了。
咳聲漸弱,張妙言想開口便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竹桑趕緊看向身邊的阿春,“阿春,你快去請春和堂的李大夫來,快!”
“是!”
待阿春離開,竹桑從腰間掏出手槍指著夏生的腦袋。
“我不知道你師父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的身份?”
“提、提起過……您、您是青龍幫的大小姐……”
“知道就好,你也知道,混黑幫的,最恨的就是叛徒,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我給你個機會,把真相說出來,我饒你一命,交給你師父處置,如果你不願意在這裡說,那我就帶你回青龍幫好好說,只不過到時候你還能不能活著出來,那就是另一說了……”
“別!我說!我說……”
“很好,來人,拿紙筆來,把他說的,一字不落的給我記下來。”
這件事十分嚴重,有忠心的小徒弟立刻就拿了紙幣出來,準備記錄。
“好,”竹桑收回槍,踢了夏生一腳,“說吧。”
“是恩瑞格先生……上次他綁架師父,卻被竹小姐救走,恩格斯覺得丟了面子,就給了我兩根金條,讓我在師父的茶水裡下點料……”
張妙言雖不能說話,但是從表情上看得出來十分難過,似乎是想不通自己真心相待的小徒弟怎麼就突然背叛了自己。
竹桑扶她在一旁坐下,又讓人去前臺跟觀眾們解釋一下。
“那我怎麼說……是說師父身體不適……”
竹桑搖了搖頭,“我看妙言喝的也不多,應該是能恢復的,只不過必定是要影響演出的,你就實話實說。”
“這……”小姑娘不放心,又看向張妙言,希望她拿個主意。
張妙言點點頭,示意她就按竹桑的說法說。
這個訊息傳出去,觀眾立刻炸開了鍋,不過他們炸他們的,後臺還是很安靜的。
過了一會兒李大夫來了,給張妙言診了脈,看了喉嚨,“無妨,張老闆喝的不多,我等會兒開個方子,一日兩次服下,在好好休息,儘量不要開口說話,應該半個月便可恢復如初了。”
“多謝李大夫,阿春,你跟李大夫去。”
竹桑趁著眾人不安之時,悄悄拍了不少照片。
“既然夏生都已經招了,那我也就不方便越俎代庖了,交給張老闆自行處置吧。”
張妙言露出一個感激的神色,又收起表情看向跪在地上直哆嗦的夏生。
竹桑遞過紙筆,張妙言以筆代言,“我這兒廟小,放不下你這尊大佛,你是我撿來的,也沒有賣身契,我這一次也並非重傷,你走吧,離開天津,別再讓我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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