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計指了指西面，“那邊。”
“謝謝！”
竹桑道了聲謝就趕緊追了上去，好在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和尚還是很容易被記住的，竹桑一路問過去，順利的來到了……春華坊。
春華坊嘛……是青樓。
竹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回頭看向剛剛給自己指路的小販，“你確定大和尚是進了這兒？”
“當然了！和尚逛青樓這種事兒，再怎麼樣我也不會記錯的！”那人信誓旦旦的，竹桑還真拿不出理由反駁他。
法海進青樓肯定不會是去找姑娘，那八成就是有妖怪。
竹桑將靈力匯聚在雙目之上，然後就看到了春華坊上縈繞著的黑氣，也就是妖氣，看這顏色，這密度，估計修為和白素貞有的一拼了。
她還正在糾結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法海已經被人打了出來。
“呸，什麼和尚，進門就說我們這兒有妖怪，血口噴人！”
法海被人這樣說也沒有動怒，“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這樓中確實有妖……”
“我呸！”那老鴇急了，“趕緊滾，不然我讓人打你了！”
法海皺起眉還想說些什麼，竹桑趕緊拉住了他，“大師你冷靜！”法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被拉走了。
等到了僻靜處，竹桑才鬆手，“大師，你剛剛不該那麼衝動的！”
法海不解，“貧僧並未說謊，那樓中……”
“我知道，樓中有妖嘛，我相信大師是不會看錯的，但是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春華坊中有妖，人家以後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這……阿彌陀佛，是貧僧考慮不周。”
“你知道就好。”
“但這妖不可不除，若是那妖傷人……”
“大師如何斷定那妖就會傷人，興許人家也只是去找樂子的呢？”
“妖生性殘暴……”
“你這可就是偏見了，人有好人，也有壞人，難道妖就不能有好妖嗎？”
竹桑其實是在試探這個法海究竟對妖的成見有多深。
只見法海皺緊了眉頭，神色堅定，“妖就是妖，是妖就會害人。”
“……”好吧，看起來成見頗深啊……竹桑眼睛一轉，有了主意，“我有辦法可以帶大師進春華坊查探一番，但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不能直接動手，要先問清了那妖為何出現在春華坊，若是她當作惡，那大師才能收了她。”
法海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應下了。
“那女施主有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你也不想想春華坊是什麼地方，自然是拿錢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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