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悅的回答,卻像是一把小刀,狠狠地戳痛了曹豹的心思:“沒事,這種降兵,就算是給他十萬軍,也抵擋不住咱們炮營,不用擔心他。”
呂縣的徐州軍已經被劉悅打沒了士氣,面對劉悅的新軍,這些降兵可以說一點戰意也沒有,真的有十萬都擋不住新軍這四千多精銳,只是守著他的當面,這麼說出來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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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曹豹不敢多言,只是躬身退了下去,卻不知道他這一走,劉悅和典韋就相視一笑,如何針對他早已經想清楚了,典韋可不是隨意開的口。
有曹豹出面,降兵投降的很順利,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曹豹麾下,自然願意在接受曹豹的統帥。
對於這些降兵,劉悅對付的手段依舊是那麼的直接和乾脆,那就是拿錢砸,直接抬出幾箱子錢,然後吩咐親兵營架起桌子,就在呂縣城外開始發餉錢,藉此安撫降兵。
不過這邊才支開攤子發餉錢,讓劉悅都差點忘了的百姓,就跪在了新軍大營之外,並且讓親兵通傳,說是找到了行兇的人,請劉悅主持公道。
此時劉悅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麼一鍋事,不過劉悅倒不會著惱,畢竟他答應了百姓。
只是當百姓帶到了劉悅面前,劉悅卻沒有第一時間下令抓人,而是淡淡的看著死者的兒子,就說了一句話:“等著餉錢全都發完了再處理。”
啊了一聲,死者的兒子很是不解,遲疑著看著劉悅,幾次蠕動嘴唇,但是最終沒敢說出來,他不敢激怒劉悅。
好在劉悅看出了他的疑惑,輕吁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些降兵現在軍心不穩,如果現在殺人很容易激起譁變,但是等拿到了餉錢之後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軍心安定,只要有禮有節,再給你爹報仇就沒問題了,不可能冒著譁變的風險給你爹報仇的。”
死者的兒子釋然了,跪倒在地上高聲道:“多謝漢王。”
自然發餉錢對於降兵來說,那是一件好事,只是吆喝了幾聲,降兵們就排的整齊,沒有人鬧事,老老實實的領著餉錢,即便是徐州富庶,其實一年下來,也總有三四個月不發餉錢的,沒有人和錢有仇。
劉悅再等,等著餉錢發完了,降兵們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拿了錢新軍自然不會虧待他們,所以此時軍心安定。
不過此時也到了劉悅立威的時候,只是一個示意,就有親兵上前,如狼似虎的將犯了事的降兵給按到在地上,隨即給提了出來,也引起了不少的混亂。
劉悅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控制在他面前,目光掃過在場的降兵,隨即擺了擺手將死者的兒子招了出來:“諸位弟兄,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是我新軍弟兄了,我就有些話要說,我新軍月月發餉錢,吃得飽穿的暖,可以說是天底下待遇最好的軍隊,但是我新軍也是軍法軍紀最嚴苛的軍隊,我先來說一說軍法,其一叛逃投敵者死,其二出賣同袍者死,其三擅殺百姓者死,其四欺凌婦女者死——”
劉悅一條一條的宣讀,不疾不徐的,藉助著喇叭的聲音,在場的降兵都能聽得到,說是嚴苛只是死字比較多,不過也沒有太過分的,但凡是正規軍隊,絕大部分的都有這些軍法律例,只是新軍更多了一點,或許要求更嚴苛了一些,但是都能接受。
一直等宣讀完了軍法律例,劉悅才示意將死者的兒子帶過來,在降兵面前站定,只是盯著那降兵冷冷的道:“你可認識他?”
從見到死者的兒子的那一刻,降兵的臉色瞬間變得灰白起來,他知道劉悅為什麼抓他,參照剛才的軍法律例,降兵甚至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但是沒有人想死,降兵全身抖動著,忽然跪倒在了劉悅面前:“漢王饒命,小人的確該死,我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分辨,只求漢王開恩,容我戰場上殺敵,死在戰場上也算是一番恩德——”
雖然戰場上死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最少此時不用死,降兵也是精明,既然劉悅要主持公道,肯定不會饒了他的,如此也是唯一能活命的機會。
可惜劉悅卻不為所動,盯著降兵重重的哼了一聲:“擅殺百姓,欺凌婦女,雙罪並罰,當斬首示眾,以正軍威,我新軍絕不容這等人,我需要你們記住,當兵保家衛國,保護的就是身後的百姓,如果你們禍害百姓,那麼和賊寇有什麼區別,你們說當殺不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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