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第一個掉頭就沿著來路往回而去,至於那些剛剛或者還沒有修好的絆馬索,劉悅領著新軍直接撞了過去。
察覺到劉悅要撤退,紀靈就有心思去追,畢竟只有他的馬軍能追得上,但是袁術的一番話,卻打消了紀靈的意思:“劉悅還不一定有什麼埋伏,萬一出了問題,就很有可能在受到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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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劉悅已經回頭,騎兵衝起來,前面的的騎兵依舊去探路,扛著勾刀去探查絆馬索,依舊是那麼謹慎,讓紀靈最後一絲僥倖也消失了。
劉悅看似莽撞,但是行軍打仗其實很嚴謹,就比如說撤退的時候,依舊前隊探查,後隊防禦,不給任何人偷襲的機會,又或者還有反制的手段,和劉悅對戰,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被劉悅算計上的。
最終,劉悅率領騎兵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對於雙方損失都不算太大,新軍損失三十多人,袁術軍也不過五百,對於上萬大軍,損失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這都是騎兵,影響卻不小了。
“可惜戰馬跑散了一些,也被新軍拐走了一些——”紀靈嘆著氣,看著損失慘重的騎兵,臉上苦澀之意更重。
戰馬的確是被劉悅拐走了上百匹,有意無意的,戰馬很多其實是自己合群的,劉悅也是撿了一個便宜,甚至將戰死弟兄的屍體大都也帶了回來,這是因為新軍在站馬上多了一條綁帶,屍體不會掉落馬下。
出去了十多里,屍體就地安葬,只是帶著衣冠回去,好給家人有個交代,畢竟是在行軍打仗,哪怕是袍澤之情再重,也不可能處理屍體的。
這不是劉悅狠心,而是一個無奈的選擇,好在打多了仗,對於新軍來說,弟兄們也都很理解。
這一仗打的雖然說不上精彩,但是面對上萬大軍,可以說還是一場勝利,而且很華麗,華麗到相朗的那些手下都振奮了,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
“今日獎賞軍功——”劉悅揮了揮手,這是刺激軍士們士氣的最好的手段。
哪怕是新軍是劉悅的心腹,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憑著信念活著,所以獎賞軍功就是必要的手段了。
“諾——”負責整理軍功的小隊站了出來,然後開始叫名字核對軍功,有人記錯了,就和他們爭執,他們也不多說,你說兩個就兩個,最後對得上總數就行。
到也沒有人佔便宜,很快軍功就統計了出來,然後按照軍功,但凡是殺了人的都有獎賞,最多的殺了七八個,那就是將近二百文,不過很快相朗的那些手下就發現,新軍弟兄將錢拿到手之後,只是歡喜一陣,卻又交了回去。
“軍功錢為啥還交回去?”有人忍不住偷偷地問起來。
只是迎著他們的是新軍弟兄的鄙視:“你們傻呀,咱們還要打仗,帶著錢很容易掉了不說,一旦戰死了,可能連錢都收不回來,到時候家裡的孤兒寡母的咋辦,不是少了很多錢嗎,我們交上去是存起來,只要花名冊還在,就算是錢都沒了,將軍也會讓人都送到家去的。”
啊了一聲,相朗的那些手下眼睛亮了,原來新軍是這樣的,劉悅對新軍弟兄果然是真好,好像他們現在也是新軍的人了,想著,便有人將錢也交上去,在花名冊上記錄下來,從這一刻,他們和新軍徹底融合了。
沒有交上去的人也有,但是很少,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自己是不是能活著,對於他們來說,每一天都只當做最後一天來過。
而對於這一切劉悅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之所以將這些騎兵帶出來,就是要慢慢的同化,等在回去的時候,保證相朗也指揮不動了,要明白底下的軍士真正忠心的不多,他們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誰對他們好他們就願意跟著誰。
當然自從這些人跟著新軍之後,每天都要接受新軍弟兄的洗腦,甚至於軍中都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帶著劉悅的長生牌位,每天拜一拜,每次出征拜一拜,這開始讓相朗的那些手下不明就裡,結果一問才知道,原來新軍弟兄認為劉悅是常勝將軍,拜拜他他們也能打勝仗。
不得不說劉悅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哪怕是這些軍士也聽說過,所以後來他們也開始拜一拜,畢竟這東西也不付出什麼,只是久了有些事情就已經改變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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