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難說服陳王殿下,所以我也沒有打算真正去說服你——”劉悅臉上微笑著,但是眼中卻很古怪,有一抹難言的嘲諷:“你幫我我可以讓你做一個永享太平的陳王,但是如果你幫著袁術——”
說到這頓了頓,長長的吐了口氣,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我今日能進來陳縣,他日就能殺進陳縣,我這人奉行的就是斬草除根——”
雖然劉悅聲音很平淡,但是停在劉寵耳朵裡,卻是心驚肉跳的。
“你就不怕激起眾怒嗎?”劉寵嚥了口吐沫,有些艱難的吐了口氣:“你若殺我,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震怒,就如袁術、袁紹、劉岱、曹操——”
“你也說了,我崛起的太快,從一無所有到現在只有一年,就憑這一點,我已經是所有人的公敵了,沒有喜歡這樣一個打仗了得,又懂得經營,關鍵是如今還有的身份的窩——”劉悅笑了,笑的越發的古怪:“除非是我死,否則早晚都容不下我,因為他們害怕我。”
嚯的站了起來,劉悅朝窗外望去,眼中閃爍著精光:“我不死,總要繼續打下去,這由不得我,但我若死,就必須有人給我陪葬,或許會有很多人為我陪葬的,陳王殿下,你說呢?”
對於生死劉悅看得很淡,一個整天在戰場上廝殺的將領,要說惜命自己都不信,如果自己丟不敢衝在最前面,如何讓軍士們有必勝的信心,有決死的勇氣。
“那可未必——”劉寵悶哼了一聲,只是說話已經沒有了底氣。。
只是劉悅沒等他說下去,看了劉寵一眼,隨即笑了起來,朝著典韋一擺手:“典大哥,你記住了,如果有一天我戰死沙場,你就讓陳王殿下九族為我陪葬吧,多少也算是體面一點——”
劉寵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臉色一變,又驚又怒起來:“你——”
“我既然已死,管他身後洪水滔天,後人也不會因為我多少幾個人就改變對我的銘記。”劉悅吐了口氣,一句話直接打住了劉寵所有的說辭。
如果劉悅都死了,那還管什麼死後的名聲,劉悅既然這麼說,那麼殺再多的人對他有影響嗎?
“放心吧,兄弟,殺人咱不含糊。”典韋嘿了一聲,掃了一眼床上的小妾:“要不要先殺幾個——”
也不用等典韋說完,在場的親兵卻是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但隨將軍死戰,但若有一人還在,必將奉將軍之命,凡有戰我必前——”
一喊起口號來,登時間親兵們就熱血沸騰,新軍死戰源於劉悅所遵從的凡有戰我必前,這也是新軍悍不畏死的原因,特別是這些親兵,簡直一個個都是劉悅的死忠,就算明知道是死,也會追隨劉悅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劉悅用不斷地勝利堆出來的,對於新軍來說,勝是必須的,就看死多少人了,對於新軍將士來說,他們相信劉悅是創造奇蹟的人,只要有劉悅在,總會有奇蹟發生的。
面對著一群迷弟,劉寵心中怎麼想的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劉悅絕沒有嚇唬他,如果劉悅真的死了,在這些親兵絕對會因為劉悅的吩咐,而不顧性命來完成劉悅的命令的。
凡有戰我必前——這句話讓劉寵心中發苦,劉悅這哪裡是在和他談,跟變了就是在威脅他。
如果說劉悅什麼最出名,那麼對於劉寵他們這些一方諸侯來說,就是劉悅的善戰和瘋魔,劉悅當初三百人就幹衝鋒幾千人,去殺袁術,劉悅敢在哪中情況下殺袁術,劉寵絕不敢懷疑劉悅敢不敢殺他。
“你如何讓我做一個太平王爺?”劉寵不敢賭,劉悅瘋子的名聲在外,他賭不起,劉悅這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臉上堆起了笑意,劉悅哈了一聲:“陳王殿下英明,交出兵權,永遠是陳王,子孫永享俸祿。”
“就這些?”劉寵愣住了,嘴角抽搐護著,劉悅給出的條件太簡單了。
嘿了一聲,劉悅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寵:“我說讓你富可敵國你信嗎?殿下,永享俸祿已經不錯了,至於以後子孫過得如何,也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自己如果沒有真本事,如何嫩給生活的好,就算是你給他億萬家財,也一樣能揮霍空了,反不如永享俸祿來的實惠——”
“不過我可以答應你,若是他們從商從政,只要有真本事,我擇優取用。”劉悅淡淡的看著劉寵,眼眉一挑:“我說到做到,總比說到做不到的要好的多吧,況且殿下更應該明白,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這是千古顛不破的道理,其實就是劉悅在告訴他,就算是幫助袁術,一旦袁術做大,他的作用也就失去了,到時候袁術會怎麼帶他,這需要劉衝自己考慮了?
終究還是有些不情願,放棄兵權,就等於交出了陳國的大權,這以後除了另一份俸祿之外,可就什麼也不是了,也難怪劉悅能說他最守信用,因為他給出的條件最容易做到。
“其實我很好奇,袁術許諾了你什麼?”劉悅歪著頭看著劉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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