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支援,決不能讓豫州落在了袁術手裡,不然咱們就危險了——”嚴政點了點頭,眉頭擰的厲害。
話音還沒落下,陳宮就跟著附和起來:“與其等到袁術佔據了豫州之後,等他來攻打咱們,倒不如將戰場放在豫州,最少能將咱們的損失降到最低,這一仗必須打,只是要怎麼打?”
典韋撇了撇嘴,掃了陳宮和嚴政一眼,嘿了一聲:“你們幹嘛不問問將軍想怎麼打?”
典韋不說意見,是因為他相信劉悅既然看過信了,那麼肯定就有了主意,此時問他們,也不過是為他的想法尋找一下支援,誰還真的用他們來拿主意。
一直以來,打仗的事上,劉悅從來不問別人的想法,對於打仗劉悅有一種本能,可以說一直無往不利,真要說起打仗來,陳宮和嚴政再加上他綁在一起,也趕不上劉悅鬼主意多。
被典韋說的嚴政和陳宮一呆,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陳宮咳嗽了一聲:“主公,您是怎麼想的?”
沒有推辭,劉悅閉著眼睛,緩緩地吐了口氣:“讓王詡去定陶,他也是打過仗的,性子又比較沉穩,守住定陶問題不大,可以防備劉岱趁機進攻定陶,這樣將文遠調回來,畢竟他是名正言順的長社令——”
說到這頓了頓,劉悅接著道:“白馬交給程昱,這一次劉岱損失不輕,短時間內休想反攻,交給程昱問題不大,將徐公明調回來——”
然後又將目光放在了典韋和嚴政身上:“你們倆都跟我去,小黃和陳留就交給公臺了,只要長社不破,袁術就打不過來。”
輕輕地站起來,望著面前的沙盤,將目光投在了梁國和陳國上,想要兵進豫州,梁國和陳國就是必經之地,而且這也是兩個攔路虎,梁國王劉懷生性怯懦,好奢侈,常流連於青樓,劉悅不看在眼裡。。
至於梁國相陳昌好大喜功,貪圖錢財,在梁國名聲不怎麼好,所以梁國不是什麼大患,劉悅打算順勢打壓一下樑國,為以後做好準備。
但是陳國王劉寵卻是個人物,不但治國有方,而且一身騎射本事也是不凡,更有陳國相駱俊輔佐,陳國國力強盛,遠不是梁國可以比擬的,打個比方說,梁國有兵馬兩千,而且疏於訓練,只要理由合適,劉悅拿下樑國輕而易舉,但是陳國卻有精兵六千,而且多是能征善戰的精銳,劉春紅帶著他們,可沒有少去周圍各郡剿匪。
關鍵是劉寵和駱相還多次和劉悅為難,就好像這一次張遼回來攻打陳留,劉寵可是派了人威脅長社來著,可惜張遼沒有理會他。。
“我想去梁國見一見劉寵——”劉悅眯著眼睛,眼中閃爍著精光。
啊了一聲,陳宮猶豫了一下遲疑道:“主公,會不會太冒險,陳國王對您可始終不太友好。”
友好?劉悅灑然一笑,嘿了一聲:“不過是打壓罷了,我還真要和劉寵好好聊聊,畢竟我現在可是皇親國戚,說起來還要稱呼劉寵一聲叔叔呢。”
陳宮點了點頭,並沒有在勸,因為他知道,劉悅已經拿定了主意,況且劉寵和劉悅沒有必死的矛盾,除非劉寵豁得出一切去。
“至於其他的,還是等到了豫州看情況而定,不過我打算再去找孔伷之前,先去偷襲袁術一下,最好是能燒了他的糧草——”劉悅心中轉動著心思,嘿嘿的冷笑著,只有偷襲才能讓袁術想不到。
至於怎麼偷襲,劉悅已經有打算了,那就是利用飛鳶,從高處扔火油,然後點燃糧草,所以根本不需要多少人,只需要讓三兒帶著親兵趕過去,幾十個人就足夠了,畢竟他們不需要廝殺。
對於之後的事情眾人想的都不多,畢竟戰場上瞬息萬變,計劃不如變化快啊,劉悅也好,典韋也罷,還是張遼、徐晃、嚴政等人,又有哪一個不是戰場的常客,對於一場戰役把握的肯定錯不了,更何況劉悅可是號稱不敗將軍。
“那我明日就開始調集糧草物資,家中主公儘管放心,主公自己多保重就是了。”陳宮吐了口氣,便應了下來。
接下來也沒有什麼課安排得了,有陳宮在,物資糧草並不難,畢竟小黃城足夠富裕,單單是糧草就存了幾十萬斤,至於物資——
劉悅倒是想起了一個東西,那就是自己交給朱永設計的匣弩,不知道造出來了嗎?
所謂匣弩就是一個裝設了機關的木盒子,裡面一次性可以填充十二支短弩,不能及遠,但是殺傷力卻很強,是近戰的寶貝,最關鍵的是方便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