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周的吼聲響起,老黃低垂的面容卻是綠的要死。
心中不斷的咒罵著老周不講義氣,表面上卻是一動不動,繼續選擇沉默。
樓上,陸野站在窗前,平靜的看著這邊。老周的吼聲,陸野自然也聽到了。
這些涉賭的職工中,有不少人都是原來機電廠的舊職工,陸野選擇讓沈利民處理,主要也是考慮到沈利民對這些人的瞭解比較多,處理的能更好。
樓下,沈利民聽見老周的喊聲以後,回頭看了一眼老周。
隨即說道:“其他人還有要主動站出來的嗎?”
老黃內心掙扎著,不斷的思考著要不要站出來。
若是站出來,就要面對沈利民的逼問,雖然自己並不打算替誰遮掩,但是他又擔心站出來後,會被沈利民殺雞儆猴。
可若是繼續保持沉默,又擔心會激怒沈利民,畢竟老周已經將自己給抖摟出來了。
“該死的老周,你就自己扛了得了,幹嘛非要拉自己下水!”老黃嘴裡用極小的聲音,嘟囔著。
“沒人主動承認了是吧,那行。”
見還沒有人站出來,沈利民也不打算再等了。
抬腿走到了隊伍的最右側,和涉賭的職工面對面,開口問道:“你自己說一下姓名,是哪個車間的,是誰找你去的玩牌的?”
那人面對沈利民的質問,低聲回道:“我叫何大山,是三車間的,是··是一車間的老黃去我們車間,找了我們幾個,竄弄我們去老周玩的牌。”
沈利民聽見這人回答後,又走向了一下個人,同樣的話又問了一次。
得到的答覆,基本和前者相差不大,同樣也是老黃糊弄的。
老黃站在人群中,臉上冷汗連連,越聽心中就越涼。
隨著第一排的所人,都說了一遍,答案已經是顯而易見了。
竄弄局的人,是老黃和田也二人,而老周則是提供了場地和賭局的人。
“誰是老黃?”沈利民當場問道。
站在第二排的老黃被沈利民點到名字,知道自己再也藏不下去了,隨即站了出來。
“我、、我是老黃。”老黃戰戰兢兢的說道。
“誰是田也?”沒有搭理老黃,沈利民繼續開口問道。
“田也不在這裡,應該在車間上班呢。”
跟田野同車間的一人,回答說道。
“去車間,把田也給我叫過來。”
沈利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對著剛才答話的那名職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