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怎麼了?”
屋子裡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男人扶著門框,眼神死死盯著遠處那正逐漸走來的兩道身影,他伸出手,抓住了地上的斧子:“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出來。”
“什麼?發生什麼了?”
咣噹!
只是不等屋子裡的人繼續追問,男人便已經關上了房門。
屋子裡,一個頭戴著白色頭巾的女人正抱著一個小男孩緊張地看著門外。
“媽媽,怎麼了?”
小男孩好奇的問道。
“噓!”
女人緊張的身體顫抖,可依然緊緊地抱著孩子。
這時那孩子的鼻子突然動了動。
女人低下頭:“炭治郎,你聞到什麼了嗎?”
“有兩股陌生的氣味。”
小男孩盯著門外說道。
......
無慘的皮鞋踩在白雪皚皚的山路上,朝著遠處的木屋緩緩走著。
屋子前的男人做著深呼吸,拿著斧子朝著無慘和葬鴉走了過來。
“呵呵,葬鴉你快看,這個人類竟然還敢朝咱們走過來呢,真是好大的膽子。”無慘一臉笑容地說道。
葬鴉點頭:“要殺了他嗎?您要親自動手嗎?”
“也罷,那就在找到藍色彼岸花之前,咱們先嚐嘗這深山之人的味道吧。”
無慘還在笑,只是當他看見那個人類拿著斧子朝著他們走來後,他的目光落在那個人的臉上時,他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無慘的笑容定格在了臉上。
他的眼神落在了那人的頭上......那熟悉的耳飾、那額頭的疤痕......
‘你把生命當成什麼了!!!’
身體細胞深處的記憶突然浮現在他的眼前,竟然與遠處男人的身影詭異的重疊!
多麼熟悉的一幕啊!
手中的斧子落在無慘的眼裡成了紅色的日輪刀,
記憶橫跨了百年,他彷彿看見了那對師徒此時正提著刀朝著他走來。
‘無慘!!!’
那個男人......那個帶給他一生噩夢的男人,險些一刀將他分裂體全都砍碎的男人,此刻正在一步一步地朝著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