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楚家大門,就見到幾個黑衣人站在門前,在他身後,有六個人,人人都是目光不善的看著楚陽。
楚陽眉頭一皺,這七個人,正是蕭家平沙嶺分堂的人。當先一人,正是蕭家臨時派來主持的,剛才還在裡面呢,怎麼會突然間到了這裡?看情形,導向是專門來堵著自己的一般。
“你就是楚陽?紫晶回春堂的主人?”當先那人雙目陰沉,鷹鈎鼻子,有些不屑的打量著楚陽,輕飄飄的問道。
“各位蕭家客人難道有什麼見教?”楚陽揹著楚樂兒,並沒有放下她,嘴皮子一撇,同樣輕飄飄的回敬。
你對我無禮,我對你豈能恭敬?蕭家?又如何!蕭玉龍不就被本公子整殘了?
“蕭玉龍……就是中了你的計策?不僅身遭慘死,還賠了你一大筆紫晶?”那鷹鈎鼻子沉沉的問道。
“那是執法者的判罰,跟我沒關系。”楚陽一開口就推得幹幹淨淨。
鷹鈎鼻子冷哼一聲,臉上罩上一層寒霜:“你以為……執法者為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楚陽冷笑道:“您說的不錯,若是全天下執法者都為我撐腰,那我還真的無所畏懼!”
鷹鈎鼻子頓時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重重的一哼,道:“本座蕭玉成!”
楚陽有氣無力地道:“久仰……”
“蕭玉龍,便是我的堂弟。”蕭玉成鷹隼般的眼睛看著楚陽,沉沉說道:“他死的不僅不明不白,而且太冤……”
楚陽嘆了口氣,道:“死人都這麼說……”
蕭玉成嘿嘿冷笑,壓低了聲音:“楚大公子,你也很快就會這麼說了。敢訛詐我蕭家,膽子不小哇。”
楚陽不耐煩的道:“你今日敢殺我麼?”
蕭玉龍怒道:“難道我不敢?”
楚陽嘆了口氣,揹著楚樂兒走了過去,伸手一推,毫不客氣的將蕭玉成撥到一邊,從他身邊堂皇走過,口中罵罵咧咧的嘀咕道:“世上總有這麼一群人,傻逼似的腦殘;明明不敢非要說敢,只是在嘴上逞威風,這號人,老子可是見得多了……要殺就殺就是,廢話個頭啊!虧了本公子還以為來了一個有點骨頭的,沒有想到卻是浪費了半天口水……”
“剛才總執法在這裡,沒見這貨這麼牛逼啊;剛才沙心亮等執法者在這裡,這家夥也沒敢放屁呀……現在卻堵住我了……真他娘會找人欺負!明日老子就抓個老鼠去罵他個天翻地覆……不就是欺軟怕硬麼,誰不會咋滴……”
罵罵咧咧的揹著楚樂兒一路走遠。
蕭玉成被他氣得一口氣幾乎喘不上來,怒瞪如鈴的雙眼看著楚陽揹著楚樂兒走遠,良久才呼哧呼哧的喘起氣來。
其他六人,也是一臉紫漲。
“楚陽,等你落在我手裡,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話付出千萬倍的代價!”蕭玉成呼呼的喘著氣:“你不要以為,巴結上了執法者就會高枕無憂了!”
他以為楚陽沒有修為,肯定聽不到,但卻沒有想到,這番話每一個字,楚陽都是清清楚楚的聽在了耳朵裡面。
前面,傳來小蘿莉一聲清脆的笑:“楚陽哥哥,你這番話真流氓,不過我喜歡嘻嘻……”
蕭玉成的臉扭曲了……
只聽見楚陽隱約的說道:“樂兒,你要記住,對於這種有心無膽的人,怎麼罵都沒事的……罵他親娘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