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站在臺上見良久沒有人上場,這和自己設想的不對呀,不是應該前赴後繼的要上場和自己拼個你死我活才善罷甘休嗎?
秦揚一個個看過去,當他看到每一個未上場的練髓期少年時,那名少年不敢和秦揚對視,默默的低下頭去,你是秦揚一路看過去,幾名少年便一路低頭下去。
秦揚一陣無奈,這些人應該是不敢上場了。秦揚覺得自己也說不出像剛才那名少年那樣盛氣淩人的話。
就這樣站在臺上,默默的等著。
景蘭在臺下看著站在臺上的秦揚,想起秦揚剛才的每一招,心中猶如小鹿亂撞。
過了良久,對面的中年男子才緩過神來,對秦銘說:“秦兄,秦家真是出了一位天才,這次的切磋是我們輸了。”
秦銘早已樂得合不攏嘴,但是盡量控制住自己,謙虛的和那名男子客套了幾句。
秦揚看到這裡,既然知道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對方是肯定不會再派人上來了變自己走下臺去。
秦家少年們早已圍過來,想要再仔細看一看這一鳴驚人的煉筋期堂弟。
只聽對方帶隊的中年男子說:“秦兄,這次我們兩家的切磋到此結束可好?”
原來這名中年男子是姜家當代的家主姜伯賢,帶著姜家少年練髓期十人和通脈期十人。此次過來秦家是要與秦家的年輕一代切磋交流。
姜家本來就存了心思要在年輕一代力壓秦家,以報秦家當年的悔婚之辱。
剛才練髓期的切磋,形勢一片大好,已經把秦家練髓期少年打得抬不起頭來,正是要趁勝追擊,在通脈期也要打的秦家顏面掃地。
奈何秦揚橫空出世,4戰4勝,每一戰只用一招就已取勝,偏偏修為還只是練筋期。
姜伯賢自認在通脈期自己家族沒有像秦揚這麼驚豔的天才,不可能做到一招即勝,那麼接下來即使自己這邊在通脈期贏了也不可能找回現在丟去的面子。
當然,姜伯賢更是早已發現在秦家小輩中一些年紀尚幼的少年早已是通脈期,只能說秦家小輩可能有天賦的,早已進入通脈期,面對自己這邊練髓期的挑戰無法參加罷了。
那名被秦揚砸斷手臂的少年已經包紮好手臂,沖到姜伯賢面前,大聲喊道:“外公,你難道忘了我母親所受的羞辱嗎!”
姜伯賢心中正是惱怒,便對著那少年呵斥道:“閉嘴。”
秦家眾人聽到那名少年的話,這才明白,原來姜家還如此惦記著那件事兒。
這次的比武切磋,也正是因為那件事而起的吧。
秦戰突然躍起來,落到擂臺上,對著姜家眾人說:“當年是我秦戰對不起你姜家,我在這裡向你們賠個不是。但是我和你姜家小姐從來沒有見過面,你們就要強制給我們安排終身大事,你們就沒有想過她的想法嗎?”
柳如煙看著擂臺上的秦戰露出甜蜜的笑容,這才是自己的戰哥。並且柳如煙對秦家人對自己的友好更加珍惜,秦家因為自己與七大家族之一的姜家交惡,居然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露出一絲抱怨。
那名少年說:“你當年讓我娘在家族面前丟盡了顏面,現在道歉有什麼用!”
秦揚聽到之後在心中暗嘆,真是笨啊!
秦揚對著那名少年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父親應該娶了你娘,這樣才能照顧好她的顏面?”
那名少年說:“定下的婚事就要執行,不能更改。”
秦揚又問:“假如我父親娶了你娘,那這世界上就不會有你的出生,你還覺得應該如此嗎?”
這句話把那名少年問住了,好像是這樣,但是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看著那名少年發愣這樣子,秦揚又問:“你的父親母親是否恩愛?”
秦揚問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賭,因為這名少年一看就是從小在蜜糖中長大,絕對是家庭和睦的樣子。
那名少年自豪的說:“當然,我父親和母親十分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