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好了,現在街上都在罵你縮頭烏龜,不敢應戰。”
秦揚先是聽到景蘭的聲音,才看到景蘭慌慌張張的邊跑邊喊,心裡在感嘆,這丫頭怎麼一點也沒有小美女的矜持呢,每次都是這樣的沖動。
但是秦揚聽清楚景蘭所喊的話之後一陣納悶,什麼?我怎麼就縮頭烏龜了,我怎麼就不敢應戰了,這些人真是無理取鬧。
景蘭看秦揚一臉蒙逼的樣子,提醒道:“哥哥,十天前有人送來一封戰書,要挑戰你,你忘了嗎?”
什麼戰書,什麼時候的事?秦揚還是一臉的糊塗,什麼時候就出了這趟子事,難道李溫文他們又搞什麼名堂。
秦揚現在感覺自己的實力可是又提高了兩倍有餘,再見到李溫文,一掌下去都怕打死他。
秦揚問道:“李溫文他們又鬧什麼么蛾子嗎?看我這次不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景蘭焦急地說:“哎呀,不是李溫文了,是另外一個,叫莫陽焱的,京都年輕一代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秦揚說:“他什麼時候給我下過戰書,下了戰書我就要去嗎?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秦揚覺得還是想想要不要繼續服用靈藥修練皮肉吧,哪有那麼多時間和他們瞎胡鬧。
“哥哥,他們都罵到頭上來了,你還不著急,你不知道外邊傳的有多難聽。”
景蘭是真的替秦揚著急,堂堂京都少年第一人怎麼能弱了氣勢。
不過,說起戰書,秦揚好像記起有這麼一回事,自己當時正服用靈藥實力快速提升的時期,挑戰書什麼的,誰還在意這些。
“哎呀,哥哥,你怎麼一點也不急啊,快跟我走!”
景蘭可不許別人這麼罵秦揚,在景蘭眼中秦揚是最強的,於是不由分說拉起秦揚就往擂臺跑去。
秦揚被扯著往外走去,邊走邊喊:“景蘭,你別跑這麼快啊,你拉著我我跑不快,你放手,我跟著你就好。”
可是景蘭卻不鬆手,她怕秦揚萬一脫離掌握就不再跟過來了,最近秦揚哥哥有點變了,變得不愛湊熱鬧,變得天天修練,都不怎麼陪蘭兒玩了,不過秦揚哥哥努力修練的樣子真帥。
秦揚倒是可以掙脫景蘭的手,但是他也想看看倒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景蘭拖到了圍了很多人的擂臺旁邊,景蘭帶著秦揚扒開人群擠到前邊去。
秦揚這才發現臺上有兩個人在對戰,那紅衣似火的少年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只見那名少年相貌英俊,雙眉似劍一般斜入鬢中,眼睛大而有神,看著對手時眼中似有一絲恨其不爭,就像老師看到不成器的學生一樣。
臺上紅衣少年雙掌出神入化,秦揚自認自己改的狂風拳無法與之匹敵,當掌風吹來之時,秦揚好像有一絲置身於烈日之下的錯覺。
這是一個高手!
而且這麼年輕!
沒過幾招,紅衣少年的對手招架不住,被一掌拍在了胸前,頓時噴出一口鮮血,翻下了擂臺,秦揚這才發現,這是兵部尚書的小兒子趙玉成,十六歲,一身修為已是練髓中期,從小使用軍中鍛煉方法修練,罕有敵手,沒想到這麼容易被打敗。
<101nove.d不是那個紅衣少年的對手!
秦揚即刻奔到趙玉成面前,扶起了他,說:“趙兄,沒事吧。”
“我沒事,”趙玉成說著又吐出一口鮮血,趙玉成以為秦揚要上場,立即阻擋道:“秦揚你別沖動,你打不過他的。”
秦揚說:“我才不上去,我才練筋初期,這是你們練髓期武者的戰鬥。”
“臺下的可是秦揚,西風侯的獨子?”
臺上少年清聲說道,沒有一絲戰勝對手的倨傲。
“我就是秦揚,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秦揚因為受到21世紀的教育,歷來認為人人平等,人敬我我敬人。
“兄臺這兩個字不敢當,小弟本月剛剛滿十五歲。”
臺上少年說道:“小弟莫陽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