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擔憂的就是補的不夠好,導致日後漏雨。
這方面他缺少經驗。
他只能儘自己的能力補的更細心一些。
結果補了兩個鐘頭。
那豹子不止刨出了一處大洞,還踩出了幾個小洞。
不管怎麼說,修補是有用的,不是徒勞的。
下來後大約到了上午九點左右。太陽已經比較熱了。
他繼續壘石頭牆。
又是用盆子去亂石灘端來碎石頭。他有八隻盆可供他做這件事。
和好了更多的稀泥。
他先前製作了一種水罐,可以用繩索拴起來,然後用木棍挑水,一次可以挑兩罐。
和稀泥的土是他用陶具給挖出來的。
這個陶具真是太笨拙了,但是在如今這個時代,它算是好東西。
太陽繼續烤著他。
三十米長,半米寬的一道石頭牆。所有環節都要由自己完成。
他再次覺得自己是個濫好人。
到了中午的時候,牆基溝裡面的石頭都沒壘好呢。
一天半的時間,大約壘了十幾米長,半米高,半米寬。
他被自己這工作效率給搞的心情極差。想把這堵牆壘到兩米高,也許需要花費他十二天?
此外還有兩堵半的牆要壘。
他的人生就要浪費在這件事上了麼?
真的有必要把牆給壘這麼好麼?
他不知道。
原始人有必要住的這麼好麼?
他並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必須做到一些事情。
下面只管壘下去。
到了下午三點多,頂著太陽出來忙活。
以非常低的效率慢慢的壘著石頭牆。他是很細心,但是壘的實在是太慢了。
牆體瞧起來挺好看的。他能夠做的就是少休息,但是降低勞動的烈度,直到自己覺得很輕鬆,然後再一直堅持著壘下去。
他對東谷村的原始人是不是特別好?
確實是的。
他本以為一星期時間可以壘好一堵牆。現在看,總共得花上兩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