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餘孽壓根就沒有繼承權。”
馬林說道:“有沒有繼承權,要由景玉前輩自己說。”
左斑哼了一聲,打量景玉一番說道:“按理說,她是熬不過今晚了。你們居然有能力保住她的性命。”
綠衣說道:“她就算死了,我們也有辦法把她復活,你那些小技巧壓根就難不倒我們。”
當下綠衣就拿各種八卦新聞數落左斑,把這位徵南大將軍給說的急了眼,然後要跟綠衣動手。
綠衣說道:”那就來嘛。你以為自己當上了徵南大將軍就有多了不起了,實際上你屁都不是。”
左斑臉色鐵青,拔出劍,在山谷中與綠衣戰鬥起來。
綠衣渾身都是寶具,一會手中飛出一把刀,變大之後追著左斑砍,一會飛出一根繩索,要捆住左斑,一會飛出一座塔,變大後要把左斑給壓在下面。
總共使出十幾種寶物,運用起來無比嫻熟,彷彿它們都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這是非常奇怪的打法。
左斑那邊應接不暇。
綠衣自己利用寶具神出鬼沒,反應速度比左斑還要快一拍。
大約二十多個回合,綠衣的一把錘子飛出去砸中了左斑的後背,把左斑給砸的吐了一口鮮血。別的寶物也襲向左斑,左斑毫無風度的拔腿就跑,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綠衣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不跑,今天我就打死他。”
這時候馬林才明白綠衣的實力,怪不得她敢於經常挖苦雞蛋,原來是真的本領強。
左斑怎麼說都是九天城統治秩序的頂層之一,戰鬥力居然比綠衣差這麼多。
胡文看著這場戰鬥則是非常開心,他本來對左斑充滿仇恨和畏懼,現在覺得出了一口氣,同時還有點遺憾,覺得要是能夠直接把左斑給除掉就好了。
胡文就是景龍族逃出去的那幾位老師父的後輩,他們家族在大約一百年前被白斑派去的一隊殺手滅了門,他因為不在家,僥倖躲過。
長期以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是從景龍族分出的旁支,也不懂得為什麼會有那麼厲害的殺手盯上他們。他的長輩雖然經常告誡他要小心,不要輕易暴露身份,他卻不知道原因。
現在終於有了答案。
只是現在整個景龍家族只剩下了他和景玉兩個倖存者。
看到景玉這慘狀,他一方面覺得內疚,另一方面對左斑的憤怒又加深了。
左斑作為徵南大將軍,與第八天王又是翁婿關係,在西域算得上統治秩序的最頂層了。
西域形勢複雜,好幾個大勢力互相制衡,同時又都服從於艾克。
左斑即使本事強,後臺硬,也不敢輕易挑戰艾克。因為艾克在過去把他給打服了。
綠衣又是嘮叨了幾句,然後讓馬林和胡文各自休息,她守著景玉。
到了天亮,綠衣把馬林喊醒,讓他把景玉給背到陽光下,放到一張墊子上。
陽光曬著景玉,大約一個鐘頭後,景玉醒過來一小會。
綠衣說道:“景玉,你的命是保住了。左斑被我趕走了,這山谷裡你有啥要帶走的東西麼?我想帶你去中天城。”
景玉說道:“有。讓景文跟我一起去看一樣東西。”
胡文正式改名叫做景文,畢竟是景龍族的末代傳人。
景玉指路,景文揹著她,走了一里路,到了一處廢墟。
然後找到一座墳墓,墓中有一些祭品,包括一張桌子,上面有非常複雜的一套盆景,內容是一座非常富裕繁華的民宅。
景玉說道:“把這個盆景給帶著。別的東西啥都用不到了,我們可以走了。”
景文問道:“這個盆景很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