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
“小小小。”
他們吆喝著,期待自己看到篩子的那一刻能夠取得勝利。
“喲,老四叫你買小,這下輸了吧。”
這叫老四的可謂是輸的一幹二淨,一窮二白,什麼都不剩下。
“老四,給錢。”
老四不吭聲,之前已壓上了自己的全身家當,現在嗎?
“再來一局,兩局一起算。”老四說話,他還在認為,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能贏。
賭鬼都是對自己充滿莫名的信心。
“再來一局,你有錢嗎?給錢……”賭鬼可不會認你情面,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有那麼多廢話。
“可……我真沒錢。”
“真沒錢也行。”聽到希望,老四一喜,對方又說:“要不,脫下褲子給兄弟們跳跳舞就頂做算了。”
笑聲不斷。
“是啊,老四脫下褲子,叫弟兄們開開眼界,聽人說你那東西幾尺大呢。”
人情冷暖,更不用說這群連酒肉朋友都算不上的所謂弟兄。
老四自然不會脫下自己的褲子給他們跳舞,但旁人可饒不了這種不認賬的家夥。
“呸。”唾沫星子朝著老四濺了一臉,“沒錢,那就捱打吧。”
他是做莊的,手下很機靈。聽到老大這麼說一個個朝著老四身上拳打腳踢。
這兒死人可不會有人替你申冤,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誰會去憐憫誰?誰會去可憐誰?如果有個人會去憐憫可憐,他一定是個聖人。
老四顯然不是第一次捱打,抱著自己的頭一個勁的求爺爺告奶奶。他能活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跡。
“住手。”
蘇寒霜和林沐辰剛剛走進,便聽到他們打鬥的聲音,林沐辰喊道。
有人突然插入,他們一個個回過頭來。
那莊家說話:“搞什麼呢?”
“不搞什麼,我現在叫你放開他。”林沐辰道。
莊家笑了起來,道:“我有什麼理由放開他。”
“我就是理由。”林沐辰道。
“你就是理由,和我又有什麼關系。我只認錢。”莊家道。
蘇寒霜接話:“你不是莊家嗎?那麼我們賭一把怎樣?”
莊家很自信,賭是他謀生的手段,這些年他還沒有輸過,道:“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