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馬齊鳴聲響起,滾滾濃煙肆揚殺場,在千數黑奇兵手中巨大刺棒的揮動之下,一齊朝向前方奔騰而去,整個大地為之顫動了起來。
巨大的氣勢如虹般慣沖而來,那觸動地面之上血族兵塞都跟著微微的顫抖,好似隨時都要被這股強大沖來的氣勢所沖跨似的,不堪一擊!
看著那震動的兵塞,寧克迪臉上露出了更加猙獰的笑容,聲音如轟雷般在空中震響,“哈哈....要用你們血族的鮮血來祭奠狼族勇士的靈魂,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殺死,全部殺死,一個不留......”無數狼兵齊喝聲咆哮天際,宛如萬千響雷一樣,震動的高空都是微微的動蕩不安。
氣勢如山般壓倒而來的重騎狼兵,頓時引發瞭如山雨欲來風滿城的恐怖反應,一個個見到過這種陣仗的血族戰士,都是身體抖的不成了樣子。
重騎狼兵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狼人動用過了,這是寧克迪最後一招,也是最為狠戾的一手。
重騎狼兵的強橫攻擊,加上那騎背之上的重騎手的龐霸力量的攻擊,就是這座城池都不堪這一攻之勢,而重騎兵所過之處,皆是草木皆休的恐怖慘景。
甚至一些意志力不堅的血族士兵,開始在暗自腹誹著這位六殿下,為什麼非要惹火那位狼兵主將,他們的生命恐怕也將不保了吧?
不過這必將是極少數的一些人,現在經過大澤的一番勵精圖治的軍事改革,軍隊中的底層將士,對他的信任程度,以及能力的認可,己經逐漸上升到一個虔誠的高度,無論出現如何的恐怖陣勢,都不會在像先前一樣將他們的意力力給摧跨,眼前的這般更是不能。
看著那如海流沖擊而來的重騎狼兵到來,無數血族將士們,沒有任何的恐懼與慌亂,反應竟是一種山崩於前而不亂泰然自若的沉著神情,手中的飛箭上膛,然後對著那攻上來的重甲狼兵攢射而去。
狼騎兵全是厚實的黑甲籠身,面對著鋒利的箭失,就如同小小雨點落在身上一樣,讓他們生不出一些有屑的反應,不屑的朝著那近在前處的兵塞沖去。
只要讓他們接近那座城寨,狼人騎兵有著十足的信心,將那座龐大的城堡給瞬間的沖跨。
迎接著他們到來的是地面上那些奇異的破爛石塊擺放出來的奇狀怪圖,縷縷白色的氳氤煙霧,嫋嫋的浮升了起來。
沒有一個狼人注意到這些不起眼的煙霧和那地面之上,擺設的什麼玩意的小石塊,重甲狼騎兵繼續的向前沖去。
當第一騎重騎狼兵邁入那會冒煙的石頭之後,奇異的事件陡然出現。濃鬱的白霧,宛如海氣一樣冒沖而出,滾滾變的濃鬱而龐大了起來。
幾乎瞬間幾十騎重狼騎兵,被白霧所罩住,那距離城頭不過幾十米,根本就容不下幾十騎狼騎兵的巨大體積,前者怎麼突然消失在了那詭異的有限白色煙霧當中了?
意識到不對勁的寧克迪,頓時面色一變,大聲命令起來,“有詐,全給我轍回來。”強橫的狼力挾雜著狼聲,宛如炸雷一般響徹在那些狼騎兵每個人的耳畔之內。
寧克迪雖然能力中庸,但並不是蠢貨,必竟也算是百戰之將,這一幕立即讓他明白,他對血族是嚴重的低估了,搞不好要吃虧!所以第一反應就是讓冒進的重狼騎兵先轍回來,盡量減少損失。
饒是,寧克迪反應及時果斷,也極為正確,奈何這些精銳騎兵己經邁進了一個有去無歸的死亡之路。
那煙霧猶如産生恐怖的吸力一樣,吸引著這些狼騎兵,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管那巨大命令聲音,置若罔聞一般,繼續的只顧向前沖去。
那片冒起白霧的面積,也不過數千平方米的樣子,但是好似乾坤神跡一般,來多少騎兵照單全收,將那些不斷冒進的重騎狼兵龐大身軀,一個個的吸入白霧之中,有來無回的不見了去。
這一幕不但震驚了所有血族將士的眼睛,也是看的狼族將士一個個雙眼猶如雞蛋一樣大大的幾乎要暴出了眼眶。
空中的寧克迪,那幾乎是完全鐵青的面孔之上,更是顫抖著那掉肉般的痛苦之色,“該死的......”
勝利的字眼,頓時被一個血族戰士的高聲喊了出來,一下子引發了無數血兵的共鳴,歡呼勝利的聲音,自兵塞之中萬聲齊發的響起,暴沖向外直震天空!
“勝利,勝利,我們打敗了狼兵.......”
難怪血族戰士會如此興奮的難以抑止心喜的情感,不受控制的自發傾洩了出來。
幾百年的交戰史上,從未出現過像現在這種奇跡的盛況竟然出現了。一支千騎重狼軍團,抵擋上五萬狼兵精銳步兵的戰鬥力,一點也不誇張。
就這般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了血族陣地之前,本該被血洗的血族兵塞豪發未損,那些被視為最高階兵種的狼馬騎兵,全部貽盡完蛋,怎麼不令血族將士為興奮的感情,給亢奮的納喊高撥出來。
不過大澤帶給將士的興奮、震驚,和對敵人的震撼,並沒有就此結束,這才是剛剛開始上演的吊胃菜,接下來才是精彩大戲的正式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