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威不能立信,擺在大澤當下最大難題就是樹立自己的威信,也就是影響力,怎麼可以服眾。
但是威在軍隊當中是靠軍功樹立起來的,讓將士們感受到那種至上的領導力量帶來的實際威力,才能讓他們真正的信服。
“你們不用質疑我的這種戰法,我可以在十日之內給出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大澤斬釘截鐵地,道:“到時候我讓你們看著,丟失掉的三十座軍塞是怎麼被收回來的。”
“你說什麼?”薩德目光驚咦的看向大澤,“殿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現在敵強我弱,而且是對方一直處在不斷攻擊的態勢中,我們防守且可以勉強,冒然出敵怎麼可行?”
“我記得將軍不是一直主章主動出擊的嗎?”大澤冷笑道。
“這是二回事,我是說可以適當出擊一下給他們還一顏色,不要達過欺人太甚。你現在要收回軍塞,都就是大動刀兵,這完全就不一樣了。”薩德當即反駁道。
“殿下你真的可以在十日之內收複三十座要塞?”一名黑臉將領,起身對著大澤說道,當看到後者點頭之後,當即一臉的輕薄笑意流露,“要是剛收回來,又被人家搶了回去,又有何意義呢,哈哈.....”
頓時帳營內響起一片狂笑之聲,在他們眼中大澤就只是一個紙上談兵不懂兵道的人,不由得轟聲大笑。
薩德嘴角抿起一抹譏諷,看向大澤,道:“殿下這可是軍營,不是兒戲的地方,話不能說說就罷了,那是無法服眾的。”
大澤目光沉澱著一抹堅定的色彩,寒光吞吐,手掌一拍驚木,頓時令吵雜聲頓時安靜而下,聲音不容置疑,道:“我當然不會兒戲,我來戰場是報國殺敵的。現在我當著眾將的面立下軍令狀,十日之內收複三十座兵塞,並且固守不會被敵人強佔而回,如若達不到.....”
他目光微咪看向一旁的薩德,“一切軍事上事我不在插手,都由將軍定奪,如何?”
“好,”薩德,大聲說道:“繼然殿下有如此信心,本將也不在多說什麼,只要真的可以如你所言,到時候本將一定隨你調遣,你的什麼話我絕對的信服。”
薩德如此說了,其它將領紛紛響應,大聲齊喝:“只要殿下可以十日內收回三十座軍塞,末將們誓死聽令。”
除了蘇妍之外,此時大帳之內所有人,都不會認為大澤真的可以做到這個,只會認為他這是狂妄。三十座軍塞,那可是近三分之一的血族空疆領地,不要說十日,按照現在的情況,就是百年也不可能收得回來,保持最後一塊陣地不落入敵手就己經不錯了。
血族兵宮前的巨大訓練場之上,此時劃分兩大塊區域。
一處,立著成排插入地面中的木偶人,這些木偶人是不動被動捱打地靶子,造型竟然是按照一比一做成的狼兵外觀。
而站在這巨大木偶人身前的是懷著暴戾血氣的血族戰士,他們手中緊握著鋒光銳亮的長槍,只對準著一個地方,反複的猛刺,那就是木偶狼人的腹部肚臍。這個動作一直保持不變,來回迴圈的訓練,但是並沒出現一位血族戰士厭煩的情緒。
而這些訓練擊刺狼人木偶靶子的血族戰士,都是在另一訓練區域裡,經過嚴格訓練達標之後,才能獲得參與進來的資格。
另一側佔地更加寬闊的訓練場地上,則是另一番痛苦忍耐受訓的場景。劃分為若幹個小區域,有連續訓練力量手舉石鎖的,有訓練耐力的長跑的,還有速度究極與血豹獸進行速度搏擊的。
那些受訓的血族戰士,也是出現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況。一種是受到過一定訓練的老兵戰士,肌肉都是猶如磐石一樣的隆起,忍耐著天空高溫的照射,雖然赤裸的上半身子,油光閃亮好似如水洗過一樣,但他們各個全是血紅著雙眸,作著繼續堅持訓練著,沒有一個要求中途退出的。
而新加入到訓練場的新兵,則是身上肌肉輪廓不太明顯,但面對著這種超越數倍於正常訓練的模式,都是苦不堪言,有的甚至是罵聲連連。
“雄起,你們這些吃糠長成的小崽子們,難道上了戰場讓狼人恥笑著我們血族戰士?就是死也要還以他們顏色看看,再次開戰一定讓他們好看。”一些老兵,看著那些滿帶著抵觸情緒剛加入訓練進來的新兵,不由的破口大罵道。
聽到這股叫罵聲,那些新兵也是頓時情緒都是改變了。人都是有對比性的,你行我為什麼就不行。有了爭這口氣為勁道,也是堅持的忍耐了下來,慢慢那種抵觸的情緒也是淡淡消失掉了,很快就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模式。
這就是大澤來之後所改變的新氣象,嚴格練兵所帶來的戰鬥力與士氣上漲的成效。
在他前來之前,星疆戰場上的血族戰士,己經都是士氣極為低沉,沒有戰鬥力,而且都是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面對訓練也只是應付了事,強度越來越低。
在血族將兵的眼中,那狼人強大到己經不是他們可以望其項背的程度,再訓練又能如何。
不過大澤來之後,經歷一系列軍事改革,半個月就完全改變以往那種士氣喚散的局面。
初開始時,己經習慣懶散的血族戰士,猛的面對這種新氣象高強度的軍事訓練,當然不習慣,也同樣極為不滿與抵觸。
但是大澤有上方寶劍在手,不能隨意斬殺那些將軍,但是懲罰這些不聽軍令的兵士,都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在生命極具威脅的情況下,第一批投入訓練的血族士兵,雖然剛開始也哀聲栽道的不滿,當他們真正的挺過這種艱苦訓練後,發現對於他們的身體素質提高,果然有著極為明顯的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