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接受什麼試煉。”小寒掙紮著喊道。
鋼刀眼神堅挺,但又袒露一些感傷,旁邊的昆泰也一樣,露著不安的神情。
鋼刀把小寒抱到昆泰族人的據點,只見大長老已經在著手準備儀式。
野人們在空地上搭建祭臺,祭臺全部又木頭搭建,非常簡易。大長老站在祭臺上,雙手舉起柺杖朝天祭拜,扣了三個響頭,隨後起身,從懷裡拿出一把金燦燦的刀子,大長老揮手示意鋼刀將小寒抱上祭臺。
鋼刀抱著小寒走上祭臺,小寒奮力掙紮,大聲呼救,鋼刀堅韌又紅潤的眼睛不敢看小寒。
小寒被鋼刀扔在祭臺上,小寒欲逃跑,一下子被鋼刀拽住,鋼刀扯去小寒身上的衣物,將小寒按倒在地,小寒奮力向鋼刀求饒,鋼刀卻不為所動,大長老拿著金色的刀子用力在小寒心髒處一插,小寒頓時鮮血噴湧,噴了鋼刀滿臉都是,臺下的野人無不驚呼,昆泰更是不敢看向小寒。
小寒兩眼瞪著,直直看著鋼刀,鋼刀試了試小寒的鼻息,已經沒氣了。
緊接著大長老的手下又抬上來一個粗壯的木樁,鋼刀和大長老一同將小寒的遺體釘在木樁上,對後眾人將木樁連帶著小寒抬到山下小河處,鋼刀小心翼翼將木樁放進河裡,小寒的遺體朝下,木樁朝上,侵泡著小寒,直到小寒面板褶皺之時,眾人呢將木樁抬出,又抬回祭臺處。
此時祭臺的火煉已經準備完畢,眾人將木樁立在祭臺上,在小寒的遺體腳下放上柴火,大長老親自點燃柴火,瞬間,小寒的遺體被火焰吞噬,鋼刀在一旁不忍觀看,側過頭去。
空氣中彌漫著小寒屍體燒焦的味道,直至大火熄滅,小寒的遺體已經被燒成黑炭,眾人又在祭臺下面挖了一個土坑,將小寒的遺體從木樁上拆解下來,小心翼翼用席子將小寒的遺體包裹好,將小寒放進土坑,就地把小寒掩埋了。
“神母能完好無損出現在我們面前嗎?”昆泰低聲對鋼刀說。
“你我都願意相信,何必再問!”鋼刀語氣有些啜泣。
“如果神母不能複活,我們將造了一個罪惡滔天的大孽。”昆泰說。
“這還用你說?別問了,難過的不止你一人。”鋼刀流下淚水說道。
大長老在祭臺上打坐誦經,嘴裡嘀咕的什麼別人也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此刻鋼刀覺得自己做錯了,小寒死去以後,鋼刀才發覺自己對小寒的愛慕,鋼刀在心裡已經做好打算,如若小寒沒有複活,就砍掉大長老的頭顱,然後自己而死,追隨小寒離去。
整個夜晚,鋼刀都沒有入睡,他期盼又害怕第二天的到來。
大長老在祭臺上吟誦一夜的咒語,蒼老的身體顯然吃不消熬夜,直至天亮,大長老已經顯得十分疲憊。
日出時分,溫暖的陽光照耀在祭臺上,鋼刀上去扶起大長老,大長老站在祭臺上高喊道:“開坑,迎神母。”
眾野人小心翼翼挖掘土坑,鋼刀在臺上注視著土坑,也盯著大長老的脖子,就在數秒之後,鋼刀就要做一個決斷,到底是追隨神母還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