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鵬被綁在木樁上,一盆冷水潑了過來,睡眼朦朧的信鵬馬上清醒過來。
“該醒了,這麼能睡。”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信鵬看著面前的女人,之間女人穿著一身白衣,頭上戴著連衣帽,臉上蒙著白色面紗,鞋子也是白的,整個行裝潔白無瑕,沒有一絲汙點。
“你是什麼人?”信鵬開口問道。
“我是解救你的人。”白衣女子摸了一下信鵬的頭發說道。
“那快給我放開啊!”信鵬掙紮著說。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說:“我只能解救你的靈魂,至於身軀,還得靠你自救。”
“那不是廢話嗎?你到底是誰啊?”信鵬有些不耐煩。
“竟敢對天主這般無禮,按照教規,該處以掌嘴之刑。”這時候,從門外進來數名穿著白衣的女人,嘴裡訓斥著信鵬。
信鵬想要掙脫繩子的束縛,但是手上使不出力氣,渾身也有種虛脫感,臉上流著虛汗。
領頭的白衣女子走近信鵬,手舞足蹈地念著咒語。信鵬聽不懂她在唸叨什麼,只聽見嘴裡嘰裡咕嚕的。
信鵬聽著咒語,頭腦愈發覺得昏厥,漸漸地隨著咒語將眼睛翻了過去,人也昏厥了。
白衣女子唸完咒語,在信鵬額頭上一點,信鵬又驚醒過來,但是目光呆滯。見信鵬驚醒過來,白衣女子喜笑顏開,旁邊的那些女子也露出微笑的眼神。
“將他解開吧。”領頭的白衣女子說。
走過去兩個女子將信鵬從木樁上解了下來。
“洗腦成功了嗎?”一個女子說。
“看樣子是成了,完全按照流程做的,他的反應也對。”領頭女子說。
就在這時候,信鵬突然恢複了正常的神情,並露出一抹壞笑,白衣女子發覺不好,趕緊命令手下關上門。但為時已晚,信鵬抄起拳頭打碎了木樁,撿起一個木樁碎片頂住了領頭的白衣女子的脖子。
“我不想殺人,快開門讓我出去。”信鵬威脅著白衣女子。
“快開門,放他走。”領頭的白衣女子命令道。
那些手下只好開門,信鵬仍掉木樁的碎片,飛快地跑出了門,跑到門口的時候,有一個白衣女子還試圖關門,被信鵬狠狠抓了一下胳膊,那個白衣女子被甩到屋內,疼的白衣女子哇哇直叫。
信鵬跑出去後,所有人都驚魂未定,呼吸急促,神情焦慮。
“不可能啊,怎麼會失敗?聖主大人是這麼教我的啊!”領頭的白衣女子自言自語著。
“現在怎麼辦?我們的落腳處已經被那個大個子發現了,還是趕緊跑吧!”其中一個手下說。
“那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收拾東西?”領頭的白衣女子怒吼道。
信鵬跑出屋子,外面是一個村子,但好像沒人的樣子,整條村路都是空曠的。信鵬沿著村路不知方向地奔跑,看著周圍的景象,這是一個沒來過的村子。
跑著跑著,信鵬停下腳步。
“不對啊,我為什麼要跑?幾個女人能把我怎麼樣?”信鵬自言自語著。
信鵬從快速奔跑改成悠閑散步,走了幾步,信鵬又發覺不對,便拍了一下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