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牢房,是大將軍讓我來的。”紅雨厲聲對看守完顏旻的牢卒說。
“絕對不行,除了大將軍本人,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牢卒態度很強硬。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紅雨很生氣。
“將軍夫人。”牢卒齊聲答道。
“既然知道,還不開門。”紅雨大喊了一聲。
牢卒沒有回應,筆直站立,沒有正眼瞧紅雨。紅雨自找沒趣,只好離開。
紅雨氣呼呼地回了將軍府,嘟著嘴,心中很是不爽。
耶律宏良掌握了朝中政權,整日忙的不可開交,只有晚上才與紅雨纏綿;白天的時候紅雨很清閑,本來紅雨有心與耶律宏良一起攝政,但是耶律宏良並沒有把紅雨帶到皇宮。
掌握了朝政的耶律宏良相比以前很是不聽話,那個對紅雨百依百順的耶律宏良已經不見了,此時耶律宏良跟他哥哥很像,無時無刻都透露著一股霸氣。
紅雨來到崔傑房間,見崔傑倒地不起,便上前攙扶崔傑。
崔傑已經奄奄一息,每日紅雨都來給崔傑喝的參湯,崔傑已經被折磨的體無完膚,身上散發出一股惡臭。
紅雨捂著鼻子把崔傑扶到床上,隨後出去喊了一個郎中來給崔傑瞧病。
郎中把著崔傑的脈搏連連搖頭。“這是吃了,還有很重的皮外傷。”
紅雨有些尷尬地微笑一下,“他還能救活嗎?”
郎中捋了一下胡須,“救活我不敢說,但我開些藥方,可以延續他的性命。”
“好,只要能讓他多活幾天就行。”紅雨聽說崔傑可以多活幾天很是開心。
紅雨命下人,照著郎中開的藥方給崔傑抓了藥,讓下人好生照料崔傑。
晚上,耶律宏良回到將軍府;現在的耶律宏良出行的時候如皇帝一般,周圍隨從有上百人,十六抬大轎抬著,一股皇帝範。
耶律宏良走進臥房,見紅雨沒有出來相迎,很是不高興。
“人呢?怎麼沒人?”耶律宏良大聲喊。
紅雨不緊不慢地從外面走進來,“將軍回來啦。”紅雨面帶微笑說。
“怎麼不出來迎接我啊?”耶律宏良有些責怪紅雨。
“將軍日理萬機,紅雨怎能不迎接呢,只是剛剛有些內急,去了茅房。”紅雨柔聲說。
“哼!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不實相了。”耶律宏良指著紅雨的鼻子說。
紅雨被責怪,趕緊下跪給耶律宏良賠禮。“將軍恕罪,紅雨真的不是有意不迎將軍。”紅雨連連磕頭。
“哈哈哈哈……美人快起來,我與你說笑呢,這麼認真幹嘛。”耶律宏良拽起紅雨,攔腰抱緊,一陣親吻。
一陣纏綿過後,兩人在床上緊抱著。
“將軍白天都在幹什麼?”紅雨嬌氣地說。
“當然是打理朝政,還要商討怎麼應付金國方面的聲討。”耶律宏良一臉疲憊地說。
“將軍如此勞累,可否讓紅雨給將軍分擔一些呢?”紅雨在耶律宏良胸口戳了一下。
“你?你怎麼分擔?”耶律宏良問。
“將軍可以帶紅雨進宮,那些雜事就交給紅雨打理怎麼樣?”紅雨一臉期待地說。
“那可不行,你一介女流,怎麼可以上朝議政。”耶律宏良斬釘截鐵地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