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藍風被踩踏重傷,自己艱難地滾向街道牆角,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眼看著信鵬被官兵拖走,藍風實在是無能為力。
藍風捂著胸口咳嗽,嘴裡泛著血絲,全身被踩踏的劇烈疼痛,他以為自己要死了,終於藍風暈了過去。
藍風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好些了,身體的疼痛感減輕許多。藍風抬起頭看了看周圍,這是一間磚瓦房,房間有很濃的藥草味,自己躺在柔軟的被褥裡,身上纏著一道道紗布。
“醒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在窗外說了一句。
藍風轉頭看向窗外,一個打扮樸素的中年婦女站在窗外擺弄窗臺上的東西,這個中年婦女頭上戴著一個銀釵,紮著柔順烏黑的頭發,眉毛很濃,一看就沒有修理過,臉上沒有胭脂,但面板很細膩,一對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耳環垂在兩耳下,嘴角塗了一層淡淡的玫瑰紅,下巴上長了一顆淡淡的痣。
“這是哪裡?”藍風虛弱地問中年婦女。
“這是我的醫館,你最好不要動,否則傷口會繼續裂開,你受的是內傷,需要臥床休息。”中年婦女說。
“這麼說,是您救的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謝謝!”藍風咳嗽兩聲對中年婦女說。
“不用謝我,救人之道是我的職責,要謝就謝撿回你的人。”說罷,中年婦女收拾了窗臺的東西走開了。
藍風因為抬起一下身子,又感覺一陣劇痛感,身體沉沉地躺了下去,這一躺感覺舒服極了,長這麼大第一次住這樣的被子,這得蓄多少棉花才能這麼柔軟啊!要是讓姥姥和小寒也享受一下就好了。想到這裡,藍風突然清醒,自己這是昏迷多久了!姥姥和小寒會不會擔心呢?信鵬被抓走了,現在怎麼樣?
“有人嗎?”藍風起身呼喊著。
喊了兩聲沒人回應,藍風加大嗓門,“有人嗎?”
“不要命了你?這樣喊會撕裂內髒的。”中年婦女推開房門進來指責藍風。
“請問一下,我昏迷幾天了?”藍風焦急地問中年婦女。
“已經兩天了,被踩踏的這麼嚴重,能活著已經很幸運了。”中年婦女嘆息著。
“對不起!我現在得走,能放我回去嗎?”藍風捂著胸口說。
“走?你都什麼樣了,怎麼走?老老實實待著吧。”中年婦女說。
這時候,從外面傳來一個少女的呼喊聲。“師父,我回來了。”
一個少女奪門而入。這個少女紮著兩個麻花辮,一身花色衣服顯得十分紮眼,少女面容較好,讓人一看就是清純的型別。
“師父,剛才城門處刑犯人,可嚇人了!”少女呼吸急促地說。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少看熱鬧。”中年婦女嚴厲地對少女說。
“不看不行啊,官兵逼著所有人去看的。”少女委屈地說。
“以後少出門。”中年婦女厲聲說。
“知道啦!”少女低聲說。少女看了看藍風,“你醒啦?”少女走近藍風床前,弓著身子看藍風。
“是你救的我嗎?”藍風問少女。
“是啊,是我把你拖回來的。”少女俏皮地說。
“謝謝你,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藍風謙恭地對少女說。
“不用謝我,是我師父給你救治的,要謝就謝我師父吧。”少女看了一眼中年婦女說。
“謝謝你們。”藍風咳嗽了幾聲。“剛你說處刑是怎麼回事?”藍風問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