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有樹,樹常青。
近曲還水,水長流。
“姐姐,你怎麼了?”
剛走出門,小可愛一見到滿臉暈紅未褪的陶夭夭,天真無辜地問她。
陶夭夭抬眸看了他一臉的滄桑,沒說話。
小可愛又看了葉瀟然一眼:“說,你是不是欺負我姐姐了?”
葉瀟然也看了一眼他一臉的滄桑,沒說話。
“咦?壞家夥,你這臉上怎麼了?是牙齒印哎,你被豬啃了?”小可愛疑惑地嘟起了嘴。
“”陶夭夭臉黑了。
“嗯。”葉瀟然望著陶夭夭似笑非笑,神色曖昧。
還嗯?
他是被豬啃了?
她是豬?
陶夭夭使勁瞪了葉瀟然一眼,暗地裡重重踩了他一腳。
葉瀟然非但不生氣,還一臉討好地對她笑了笑。
他養的這只小豬,比野貓還難馴服吶。
他剛只是一不小心又意亂情迷了,就被她死命咬了一口,還一頓好揍。
“以後再擅自進我的房間,我就休了你。”陶夭夭看著那張妖孽面孔,咬牙切齒。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這麼色?
她才十六歲吶!十六歲!這算不算性、騷、擾未成年?
又要休了他?完完全全征服自家妻子的道路,崎嶇而漫長吶。葉瀟然知道陶夭夭說一不二的秉性,心中默嘆。
“樂夭神典準備就緒,夭夭,我們走吧。”陶淺適時出現,打斷了兩個人的各懷心思。
“好的,母親。”陶夭夭正在習慣這個親娘。
她對於自己身世以及穿越一事好奇得緊,一直想找個空閑好好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