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掙紮無效,她重重地咬下了在她口中作亂的舌。
有血腥味在兩人唇齒之間四溢,緩緩開出了一朵無形清醒花。
這才讓意亂情迷失了自我的男子回過神來,停止了唇上動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把陶夭夭禁錮在懷裡。
“葉”
陶夭夭掙紮著要遠離他,葉瀟然卻加大了力度,喑啞著嗓子:
“別動。”
“你”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抬眸接觸到葉瀟然灼熱得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目光,陶夭夭果斷乖巧了。
男人安靜地抱著她,好一陣沉默,她感受到他周身的溫度慢慢恢複正常。
“以後,要叫相公。”最終,男子恢複了平時的無喜無悲的聲音。
??!
好奇怪的開場白。
陶夭夭疑惑地抬頭望他。
“不準再叫我的全名。否則”男子恢複了正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被他使勁廝磨而嬌豔欲滴的唇。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
陶夭夭總算是想起,她被吻地二次末,她說葉瀟然你又騙我;她被吻第三次末,她又說葉瀟然咱們這樣不好;她被吻第四次末,她差點又
原來是叫他的全名,所以被他懲罰?
所以,這一次次被吻得天昏地暗完全是她自己作死?
為什麼不能叫他的全名?名字取來不就是讓人叫的?
於是這個丫頭又眨巴眼睛問他:“為什麼?”
“我不喜歡。”因為一點兒也不親切。男人傲嬌而冷漠。
他不喜歡?不喜歡葉瀟然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