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歆楠自言自語嘀咕:“這是什麼病症嗎?”
接著她繼續看其他內容。
“可能有解離性失憶多重人格異常”
這些文字,再加上半個模糊了的印章,以及右下角的簽名,讓她立即明白,這是一份診斷書。
為什麼父親的書房裡有這樣一張被撕開過的診斷書?
記憶中,似乎家裡沒有誰有這樣奇怪的病症。
父親在書房裡肯定是在翻找什麼東西,然後還出事了,接著他還說母親回來了。
難道這個東西跟母親有關系?
陸歆楠只覺得腦子裡亂成了一團,她試著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可是翻了個遍之後,再也沒找到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
她把這殘缺的診斷書又看了一邊,蓋章應該是醫院的,只是已經模糊得看不出是哪個醫院了,而下邊的簽字肯定是相關醫生。
醫生的名字很可惜,同樣模糊得難以直接辨認。
如果拿著這張紙,能找到那個醫生的話,說不定就可以知道這是誰的診斷書了啊
陸歆楠揉著太陽xue自言自語:“難道是爸爸有這個病?他念叨著我媽回來了說不定是犯病了吧”
越是想下去,陸歆楠腦子就越混亂,而光靠這麼個東西也猜不出什麼實際內容,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紙收了起來,或許等父親康複了之後可以私底下找他問個清楚。
陸歆楠從地上站起身來,由於蹲的時間久了點,一起身頓時頭暈目眩。
就在她差點摔倒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肢,隨即順勢將她摟入了懷中。
觸碰到對方堅實的胸膛,鼻孔也聞到了淡淡熟悉的氣味,陸歆楠不用看都知道他是許澤城。
“你怎麼來了?”陸歆楠疑惑道,同時下意識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許澤城面色平靜:“我看你自己一個走了,不放心。”
“許澤城,你真的很奇怪。”陸歆楠警惕地後退了兩步。
眼前這個身材挺拔,光是站在那兒不動都散發著沉穩又強勢氣場的男人,曾經明明那麼熟悉,可是陸歆楠現在覺得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這個男人,對你好的時候能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可一旦觸犯到他,必然會承受堪比地獄的折磨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