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書摸摸龍燭額頭,怎麼比早上還燙了?
“寶寶去穿衣服,”白年書把自己的拖鞋給龍燭穿上,“我們去醫院。”
“哦,”見白年書突然緊張起來了,龍燭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病得更嚴重了。
白色的醫院裡,白色衣服的人進進出出,看著十分冰冷無情,龍燭不安的跟在白年書身後,不知白年書在忙些什麼。
“寶寶在這坐著,”白年書終於忙完了,帶著龍燭在走廊上等著,“等會兒有人叫號了,我們就進去。”
似乎是察覺到龍燭的不安,白年書把龍燭摟進懷裡,讓龍燭靠著他休息一下。
很快便輪到龍燭了。
一個白大褂彷彿例行公事一樣給龍燭檢查,又問了龍燭些問題,便下了定論。
“有點嚴重,打吊針吧,退燒快。”
龍燭茫然地看著白年書領了藥,去找另一個白大褂。
白大褂讓龍燭坐好別動,拿著皮筋紮緊了龍燭的胳膊,又給龍燭手背上塗了涼涼的藥。
突然,隔壁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我不打針!我不要打針!”
這時候,白大褂也拿出了針頭,龍燭嚇得抓緊了白年書的手。
“別怕,”白年書捂住龍燭眼睛,柔聲安慰道,“別動,一會兒就好。”
刺痛感從手背上傳來,龍燭委屈地咬緊了下唇,還好白大褂不是新手,很快就紮好了針。
白年書提著藥瓶,身後跟著還在委屈的龍燭,去了走廊上。
“沒有病床了,我們就在這裡坐會兒吧,”白年書終於注意到了耷拉著腦袋的龍燭,“怎麼了?很疼嗎?”
龍燭搖搖頭,又點點頭:“手背脹脹的,不舒服。”
“要看劇嗎?”白年書掏出手機問道。
龍燭的眼睛裡冒出了小心心,平時,白年書怕他看劇沒節制傷眼睛,每天都只許他看兩個小時。
白年書也想不通,怎麼知道獅子和老虎是拍電影的後,龍燭沒咋喜歡看電影,倒喜歡上看劇了?
白年書給龍燭調好了他正在追的劇,把手機遞給龍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看。
“寶寶,時匯出了新電影,你要不要去看?”白年書問道。
“去啊,”龍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獅子拍的電影肯定要去看啊。”
“打完吊針咱們就去好不好?”
沒有得到回應。
白年書低頭,才發現龍燭已經睡著了。
白年書小心翼翼地拿過手機,訂好了電影票,想起龍燭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又開始找有什麼好吃還清淡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