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給寶寶做。”
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不過,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會在琴蟲胡言亂語之前,就割掉他的舌頭。
琴蟲嚇得忙退到離白年書三丈遠的地方。
“他怎麼了?”龍燭仰頭問白年書。
白年書掏出手帕,給龍燭擦掉了鼻涕泡:“他在愧疚,白天的時候不該騙你。”
龍燭撅起嘴,顯然還在記恨琴蟲在騙他。
“寶寶原諒他好不好?”白年書道。
龍燭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白年書惡狠狠的瞪向不知何時盤在龍燭腳邊的琴蟲。
琴蟲趕緊道歉:“小祖龍,對不起!”
龍燭微微側身,看到了躲在他旁邊琴蟲,伸腳踢了過去,故作兇惡的說道:“現在扯平了!”
“那我們來說正事吧,”琴蟲嚴肅道。
“什麼正事?”龍燭還抱著白年書不肯放手。
“虛界……”
“寶寶不是想回去看看嗎?”琴蟲剛開口就被白年書打斷了,“我們明早就去吧。”
“琴蟲也去嗎?”龍燭問道。
“我不能離開……”
“他不去,”琴蟲又一次被白年書打斷了,白年書看向琴蟲,眼神不善。
礙於白年書發怒時的兇狠,琴蟲選擇了閉嘴。
可龍燭雖然單純,但並不傻:“哥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白年書不說,琴蟲也轉過身去不看龍燭。
龍燭生氣了,竟把龍威放了出來,強大又威嚴的氣勢壓得白年書喘不過氣了,琴蟲也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
不可侵犯,又教人忍不住膜拜臣服的聲音傳來:“琴蟲,孤命令你說!”
“是,”琴蟲已不敢抬頭看龍燭了,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地上,顫巍巍的將虛界可能會坍塌的事又對龍燭講了一遍。
還未等琴蟲說完,龍燭的龍威便散去了,臉色慘白,雙目無神。
“哥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白年書不敢再刺激龍燭:“只是有這個可能而已,說不定只是不鹹山會有這種變化,你看章尾山都沒有像這裡一樣結界只能開一小會兒。”
“對,只有不鹹山會這樣,”龍燭趕緊點點頭試圖讓自己相信白年書的話,“哥哥,我們回去,去章尾山看看。”
白年書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龍燭,只能抱緊了龍燭:“寶寶別急,等明天結界開了我們就走。”
龍燭死命抓著白年書的胳膊,彷彿溺水的人抓著唯一一根稻草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