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雜人等都走了之後,鬱景宸又回到病房。
安寧已經平穩的睡下,沒有再囈語。
“什麼時候能好?”鬱景宸低聲的問。
站在他身後的一聲馬回答。“首長,這位同志是重度暑,要修養兩到三天的。”
“沒用。”鬱景宸說。
醫生嚇得連忙說道。“首長,雖然這位小同志得得不是什麼重病,但是緩解暑熱是需要時間的,否則即便用了最好的藥物讓她恢復體力,但是她體內的溼熱還是排不出去,會引起更嚴重更深層暑的。”
鬱景宸皺眉的看著嘮嘮叨叨的醫生。“沒有說你。”
“呃……”醫生傻眼。
原來是她弄錯了。
“出去。”
“是。”
醫生趕緊走出病房。
熟睡的安寧,小臉又冒出了一層的汗水。
滾動的汗珠讓她不舒服的蹙起秀眉,樣子委屈又可憐。
鬱景宸先是拿過紙巾給她擦擦額頭,拿過芭蕉扇,來回的煽動著。
因為安寧是暑的,所以房間裡不能開空調。
終於涼快許多,安寧秀氣的小額頭才慢慢的放鬆。
迷迷糊糊,她又夢到了鬱景宸。
讓她很糾結的人,如果他沒有小孩子好了。
不,即便沒有小孩子,她也不能喜歡這麼有錢的男人。
沒錢的男人都已經學壞了,有錢的男人不是更壞了?
是誰……是誰幫她擦臉呢?
安寧想要睜開雙眼,可是她好睏啊?
眼皮好重,她怎麼睜也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