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顯把這個訊息告訴韋香兒的時候,韋香兒並沒有顯得很震驚,反而表現的比較平靜。
可就在這時,忽然內侍來報,說是梁王求見,李顯的腿又開始抖了起來,他來幹什麼?是不是皇帝立我為太子,他不高興,故意來報復我,李顯想到這裡,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汗。
只見武三思徑直走到屋內,跪倒在地,用極其不尊重的語氣說道:“臣武三思,參見太子殿下。”
李顯聽罷,顫抖的說道:“梁,梁王前來,所,所為何事?”
“特來恭賀太子殿下,正式成為東宮之主。”武三思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顯見他一臉不悅,生怕他突然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連忙解釋道:“梁……梁王,今……今日之事,都……都是陛下的主意,我……我之之前也不知道,梁王,切莫生氣,我……我日後一定跟……跟陛下稟明,辭……辭去太子之位。”
一旁的韋香兒見狀,走上前來,來著武三思,笑著說道:“我說梁王殿下,這來恭賀嘛,還是要誠心一點,什麼太子不太子的,還不就是個稱呼嗎?就算坐上這太子之位,就能有了什麼實權嗎?爭來爭去,最後鬧個兩敗俱傷,倒讓別人看了笑話了,好了,太子殿下,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快去給陛下問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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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梁王您自便。”李顯說著,像是解脫了一樣,快步的出了出去,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
待李顯出了門後,只見韋香兒對下人說道:“好了,你們也出去吧,我有些話要跟梁王說。”
內侍們聽罷,走了出去,還特意識趣的將房門關上。
武三思見狀,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不悅的坐到了椅子上。
只見韋香兒嫵媚的笑著,走到了武三思的身邊。坐到了他的腿上,抱著武三思的脖子,笑著說道:“冤家,這是怎麼了嘛?擺個臭臉給奴家看嘛?”
只見武三思生氣的說道:“如今李顯已經被立為了太子,你也成了太子妃,自然不必討好我了。”
韋香兒聽罷,一臉委屈的說道:“梁王以為奴家跟你好,就是為了討好你嗎?若是這樣的話,那梁王的心真是讓野狗給吃了,奴家對梁王的心意,難道梁王真的感受不到嗎?若是你感受不到,那你就回去吧,以後都不必再來了。”
“可是,李顯他,他當了太子了,這明顯就是皇帝有意要扶持他嘛。”武三思還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韋香兒聽罷,嘆了口氣說道:“我原本以為李顯是個沒有出息的傢伙,今天才知道原來你也是,我真是眼瞎。”
武三思聽罷,不解的問道:“美人兒,你何出此言?”
“哼,何出此言?不就是一個稱號嗎?李顯拿上這個稱號他就有什麼權力了嗎?他就比梁王您厲害了嗎?說白了,這一切都還不是武則天那個老東西說了算嗎?這就當個太子,又不是皇帝,你都沉不住氣了,再說了,就算是當了皇上又能如何?李顯當年不就是皇上嗎?還不是被老東西弄下來了,與其想著怎麼對付李顯這個廢物,還不如想想怎麼對付那個老東西,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武三思不解的問道。
韋香兒見狀,搖了搖頭說道:“虧你天天還在朝廷拉幫結派,勾心鬥角,武則天的這點兒伎倆你都看不出來,她就是看你勢力太大了,這才扶持李顯,把李顯立成太子,自然會有一些人像他靠攏,這樣一來,你跟李顯的勢力就差不多了,你倆相互抗衡,相互制約,到頭來省心的是誰?”
“當然是當今皇帝了。”武三思回答道。
韋香兒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自然是那個老東西,哪怕你倆鬥得兩敗俱傷,對她也沒有什麼損失,大不了把相王立為太子好了,就算相王不幹,她不是還有孫子嘛。”
“真是,好陰險的老東西。”武三思若有所思的說道。
只見韋香兒忽然在武三思的臉上捏了一下,撒嬌的說道:“好了,這事你回去慢慢想吧,你要是不抓緊時間的話,李顯可要回來了。”
“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小美人,我可想死你了。”武三思說著,一把將韋香兒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
此處省略七千字。
話說李顯給武則天問完安後,生怕武三思還沒走,於是便在花園裡逛了一會兒,眼看著天就要黑了,這才往東宮走。
剛踏進東宮大門,發現武三思正從裡面往前走,頓時一股恐懼感襲上了李顯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