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羽兒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聽她又說道:“明天若是易容出去了,你可以直接走的,閻王殿不知道要圍到什麼時候了,留在這裡說不定還會有什麼危險。”
“我不會走的,我會給嶽公子把藥買回來,看著他解了毒。”楊霽月說道。
“按照你們的做事風格,你完全不必這樣做。”羽兒有些不解。
“因為嶽公子救過我的命,我還他。”
“僅此而已嗎?楊姑娘,你是不是喜歡朗哥哥?”
“羽兒姑娘,你怕是想多了吧,我有喜歡的人,我知道你喜歡嶽公子,我不會跟你搶的,你可以放心。”楊霽月說著,又想起了她的表哥獨孤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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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發現,已經好久沒有想表哥了,以前的時候,幾天不見,心裡就像少了啥,可是如今過去好幾個月了,竟然沒有以前那麼想了。
“你說的是獨孤鳴嗎?那人一看就是貪生怕死之輩,你會喜歡他?”羽兒有些不相信。
楊霽月聽罷,自然不高興了,說道:“羽兒姑娘,請你放尊重一些,我今日並沒有冒犯你,你不要逼我對你不客氣。”
羽兒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便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說了我的看法,我在這裡給你道歉,楊姑娘,根據朗哥哥的性格,他的毒解掉之後,一定會將炙陽劍送給天涯鏢局,你會怎麼辦?”
“等嶽公子解毒後,我便不欠他的了,到時候,我會再搶奪炙陽劍。”楊霽月毫不避諱的回答道。
羽兒聽罷,感覺到了楊霽月似乎並沒有騙她,便誠懇的說道:“楊姑娘,謝謝你肯為朗哥哥去買藥,睡吧。”
翌日,上午。
嶽朗躺在床上,羽兒和程伯獻坐在一旁跟他聊天,忽然,一個留著大鬍子,面板黝黑的樵夫走了進來,看著他們三人,沒有說話。
“你是誰?”程伯獻警惕的問道。
“真的看不出來嗎?”
說話的聲音很熟悉,沒錯,就是楊霽月。
三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程伯獻,竟然情不自禁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楊霽月的身邊,圍著她打量了起來,一邊打量,還一邊嘖嘖稱奇。
楊霽月被他看的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幸虧現在臉黑,看不出來。
“死胖子,你這樣盯著人家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太無禮了?”羽兒在一旁提醒道。
程伯獻這才反應過來,仍舊一臉吃驚的說道:“不是,我現在看著她,是如何也想象不出她是一名女子啊。”
此時,只見孫思邈笑著走了進來,說道:“怎麼樣?我老頭子的這把易容術,還算可以吧?”
程伯獻聽罷,伸出大拇指,稱讚道:“神了,神了,真是神了,藥王不愧是藥王,簡直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倒是一旁得羽兒,有些擔憂的說道:“老爺爺,這面容是改了,可是若是跟人說話,或者碰到什麼盤查,豈不是要露餡兒了。”
孫思邈聽罷,笑著說道:“這個當然也有辦法了,不然我還算是藥王嗎?”
孫思邈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說道:“這個是玄元改音丹,他可以讓一個人的聲音變得粗礦沙啞,楊丫頭,你吃了它吧。”
孫思邈說著,把藥丸遞到了楊霽月的手裡。
楊霽月拿著藥丸,猶豫了起來,自己是一個女孩子,聲音變得粗獷了當然有點兒難以接受了。
顯然,孫思邈也看懂了她的猶豫,笑著說道:“楊丫頭,你就放心吃吧,我這裡還有玄元迴音丹,它可以把你的聲音變回來的。”
楊霽月聽罷,一口吞下了藥丸,問道:“現在……”
她沒有說下去,因為從她嘴裡出來的聲音太粗礦了,程伯獻的聲音已經夠粗了,可是他比程伯獻的,還要粗上一倍。
這兩個字剛出口,幾個人都不禁笑了起來,因為太奇怪了,他們明明知道面前的人是很美的楊霽月,可是他們縱是如何也無法將面前的人,跟楊霽月聯絡在一起。
楊霽月忽然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可是這樣一來就更奇怪了,你見過一個黝黑粗礦還留著大鬍子的樵夫,像個女人一樣扭捏的玩弄著手指嗎?
程伯獻笑的前俯後仰,嶽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可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