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頭狼朝著羽兒撲了過來,程伯獻猛的迎了上去,將那頭狼硬生生的撲倒在地。
程伯獻將那頭狼壓在身下,右手我成拳頭,不由分說的朝著狼的頭砸了下去,一口氣砸了七八十拳,直到那頭狼沒有了動靜,程伯獻才站起身來。
奇怪的是,在程伯獻對那頭狼攻擊的時候,剩下的那群狼只是靜靜的看著,可是當他站起來的時候,那群狼開始緩緩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就在狼群到達他們面前的時候,羽兒甩出了手裡的舞仙繩,猛的纏到頭頂的一棵樹枝上,接著左手抱著程伯獻,喊道:“跳。”
二人順著繩子跳到了一支大樹叉上,有點兒暗自慶幸沒有成了那群狼的晚餐。
“嘎~”一聲悠長的叫聲遠遠的傳進了兩人的耳朵了。
“嘎~”再聽時,那叫聲彷彿已經到達了他們的頭頂。
二人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聲音,只覺得衣服突然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抓起來了,連忙抬頭一看,只見頭頂有一隻大鳥,由於天太黑,看不清大鳥的樣子,只能看見的張開翅膀的輪廓,有大戶人家的大門那麼大。
那大鳥抓著二人往上飛了大約一丈高,停在了空中,撲騰了幾下翅膀後,忽然雙爪一鬆,將二人扔了下來。
程伯獻重重的摔在地上,廢了好大的勁兒才爬了起來,轉頭髮現了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羽兒。
程伯獻略顯費力的挪到羽兒的身邊,把她扶著坐起來,問道:“你不要緊吧?”
然而羽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緊緊的盯著他旁邊的地上,說道:“你旁邊,好多,好多蛇。”
程伯獻聽罷,低頭一看,發現身旁有數不清的蛇,正吐著信子,朝著他爬了過來。
“你旁邊也是。”程伯獻發現,離羽兒不遠處也佈滿了蛇。
程伯獻站起來,看了一圈兒,發現他們已經被蛇包圍了,蛇群密密麻麻,扭動著身體,已經來到了他們跟前。
“跳。”程伯獻猛的拉起羽兒,朝著上面跳了起來,他想試試,沒有舞仙繩,能不能跳到樹杈上。
人在絕境中爆發出來的能量是超乎想象的,程伯獻和羽兒直直的朝著樹杈飛上了,眼看著就要飛上去了,心裡正有點慶幸,忽然發現樹杈上坐著一個大猿。
待二人接近了樹杈,只見那隻大猿忽然伸出兩隻長臂,大掌拍在兩人身上,兩人又直直的跌到了地上。
這次跌下來後,程伯獻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快斷了,一時間竟然沒能爬起來。
忽然,程伯獻的面前出現了一團亮光,他心裡一緊,定眼一看,原來是一盞燈籠。
“什麼人?”程伯獻警惕的問道。
“老弟,是我啊。”
程伯獻已經認出了頭頂傳來的聲音,正是知無不言,於是連忙問道:“老哥,是你嗎?”
“當然是我了。”知無不言說著,把程伯獻扶著坐了起來,然後走到一旁躺著的羽兒身邊,正想要扶她起來,可是忽然又停了下來。
知無不言把頭轉向程伯獻,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個君子,我不能扶,你過來扶吧。”
此時的程伯獻看了一圈,蛇已經不見了,再一次挪到羽兒身邊,把她扶的坐了起來。
所幸,二人都是摔得有點兒岔氣兒,並沒有什麼大礙。
“前輩,你怎麼來了?”程伯獻看著知無不言問道。
“我躺在床上,腦子裡便想起了你們倆,害怕你們著了老二的道兒,這才過來瞧瞧。”知無不言回答道。
“前輩,幸虧你過來,你不知道剛才來了好多野獸,有一群狼,一個大鳥,還有數不清的蛇,和一隻大猿。我倆差點成了他們的美食。”程伯獻說著,想起剛才的事,還是心有餘悸。
不料知無不言聽罷,卻笑著說道:“哪裡有什麼野獸,就你們倆人,我遠遠的就看到你們倆跳上跳下的忙活呢。”
“老哥,我真沒騙你,我剛才還打死了一匹狼,就在那邊。”程伯獻說著,朝著不遠處剛才打死狼的地方指了指。
知無不言聽罷,提著燈籠走到程伯獻指的地方,指著一塊兒石頭說道:“你說的是這塊兒石頭嗎?”
“石頭?怎麼會是石頭?”程伯獻說著,用力從地上站起來,走了過去,發現確實是一塊兒石頭,見石頭上有血跡,便說道:“你看,那上面的血跡,就是狼的血跡,它一定是被同伴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