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無不言聽罷,又拍了拍程伯獻的肩膀,感動的說道:“小兄弟,你懂我!”
“那是當然了,我對老伯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那我還能不能吃到醉雞啊?”知無不言一臉期待的問道。
“能能,明天就給你做。”程伯獻豪爽的說道。
知無不言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繼續啃起了雞來。
不一會兒,看到知無不言吃完了,程伯獻便問道:“老伯,怎麼樣,吃飽了沒有?”
知無不言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飽了,飽了,小兄弟,既然我們這麼投緣,你也不要老伯老伯的那麼見外了,就叫我老哥吧。”
“好,老哥,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找言無不知前輩了。”程伯獻把話題引到了正軌上。
只見知無不言抬頭看了看,發現太陽已經落山了,便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看來今天是不行了。”
“哦?這是為何?”程伯獻不解的問道。
“實不相瞞,我這個二弟啊,有個特別的習慣,就是每天太陽落山後,就一定要睡覺,誰也不見。他說如果睡不好覺,腦瓜子就不好使了。”知無不言回答道。
“那可怎麼辦呢?”程伯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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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無不言思考了片刻,說道:“你們先到我那裡休息一晚,正好你們也沒吃飯,就在我那裡隨便做點兒,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們去找老二,怎麼樣?”
程伯獻和羽兒也沒有辦法,只好跟著知無不言來到他的住所。
吃過晚飯,羽兒看著眼前的情形,忽然想起了兩年前,在黃河邊,也曾住在這樣的屋子裡,只不過,那個時候屋子的主人是段水流,而跟自己一起的是朗哥哥。
一眨眼,兩年過去了,段老伯已經不在人世了,朗哥哥也剩下了半條命,跟自己在一起的,便成了程伯獻。
羽兒這樣想著,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程伯獻,她發現程伯獻的嘴正叼著纏著傷口布條的一頭,布條的另一頭,抓在他的手裡,只見他的嘴和右手,同時拉了一下,想要把布條拉的緊一點。
看到這裡,羽兒站起來,走到程伯獻跟前,說道:“這塊布都綁了好幾天了,換一塊兒乾淨的吧,你把外衣脫掉,我給你重新包紮一下。”
程伯獻聽罷,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緊一緊就好了。”
“好什麼好,你傷的那麼重,那會兒又泡了水,要是化膿了怎麼辦?平時那麼油嘴滑舌,怎麼這個時候,倒比個姑娘還羞澀。”
“可是,可是……”程伯獻還是猶猶豫豫。
“可是什麼啊可是,婆婆媽媽的。你這是因為救我才傷的,萬一你這胳膊廢了,那我豈不是要愧疚一輩子嗎?”羽兒說著,把程伯獻肩膀上的衣服拉了下來,取下綁在他肩膀上的布子,給他換上了一塊兒新的。
翌日。
天剛剛亮,羽兒便和程伯獻來找知無不言,讓他帶著去找言無不知。
“你倆小娃,不要著急嘛,我這個二弟啊,吃早飯之前是不見客的,你也快去做點兒早飯吧,吃完後我們好出發。”知無不言笑著說道。
兩人聽罷,也不廢話,一起來到廚房,不一會兒便把飯端了上來。
只見知無不言吃了早飯,抹了抹嘴,說道:“還別說,你倆這手藝還真不是吹的,真想把你倆留著這裡,專門給我們做飯。好了,現在可以出發了。”
知無不言說罷,帶著二人鑽進山裡的一片大樹林,大概走了五六里地,二人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片小池塘,池塘的後面有一間小屋,在小屋的門口擺著一張桌子,此時,正有一個人坐在桌子後面。
只見這人穿著一身潔白的衣服,手裡捧著一本兒書,正看的聚精會神。
“老哥,你這兄弟武功一定不賴吧?”羽兒小聲的問道。
知無不言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兄弟可是一點兒武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