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看著程伯獻的樣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說道:“不錯,不錯,就那叫花雞的味道,恐怕皇宮裡的御廚也做不出來,此生能吃上一次,那簡直就不算白活。”
“可不是呢,想想那蘇嫩可口的雞肉,真是吃上一回,嘴裡的香味兒還得回味三個月。”程伯獻說著,嘴巴還吧唧吧唧了幾下。
只見羽兒抹了抹嘴,說道:“死胖子,你可別說了,你說的我口水都流出來了,鈴兒姐姐又不在,你說這些幹什麼?”
程伯獻聽罷,笑了笑說道:“告訴你個秘密吧,你知道我喜歡做菜吧?其實我私底下已經拜了鈴兒姑娘為師,她已經把叫花雞的做法交給我了,雖然我做的沒她好,但也算是學到了七八分了吧。”
“是嗎?真的嗎?那過幾天你一定要做給我吃。”羽兒一臉期待的說道。
“好說好說,你看一說道吃雞,怎麼想了那麼遠,算了,還是想想給老伯弄什麼好吃的吧,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山下的飯館裡給老伯買幾個好菜吧。”程伯獻說著,還瞟了知無不言一眼,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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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聽罷,走到老伯面前,說道:“老伯,你想吃什麼?我們這就下山給你買去。”
知無不言聽罷,一臉不爽的說道:“去山下一來回少說也得兩個時辰,你們這兩個小娃是想餓死我吧?”
羽兒聽罷,連忙說道:“老伯,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這不是想讓老伯您吃點兒好的嘛。”
只見知無不言擺了擺手,說道:“什麼好不好的,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什麼叫花雞的,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羽兒聽罷,猶豫了片刻,說道:“好吃是好吃,只不過這叫花雞是鈴兒姐姐的獨門食譜,沒有他的允許,我們也不敢給別人做啊。”
“可不是呢?鈴兒姑娘教我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而且我現在還沒出師呢。”程伯獻說著,臉上還帶著為難的表情。
“哼,你們要是不做,就別想知道老二在哪裡。”知無不言說著,顯得很不高興。
羽兒見狀,連忙說道:“老伯,是不是我們給你做了,你就會帶我們去找言無不知老前輩。”
知無不言聽罷,思考了片刻說道:“那就要看你們做的能不能讓我滿意了,如果真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吃,那我就帶你們去,如果你們做的不好吃,我就把你們扔到潭裡餵魚。”
羽兒聽吧,看著程伯獻,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胖子,要不然就破一次例,給老伯做一次吧!”
只見程伯獻猶豫了片刻,然後像是做了個很大的決定,說道:“哎,好吧,就做一次吧,以後鈴兒師父要是罵我,你可得給我說好話。”
羽兒聽罷,連忙說道:“好的,好的,我一定給你多說幾句好話,再說了,知無不言老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鈴兒姐姐知道你是給老前輩做,應該也不會生氣。”
只見程伯獻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可是也沒雞啊。”
“哎,你是不是傻啊,你手裡拿的那不是雞嗎?”知無不言不耐煩的順著,還把程伯獻提著雞的右手舉到了他的面前。
程伯獻一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憨憨的笑著說道:“你看看我,真的是騎驢找驢,抓雞找雞。見笑了,見笑了。可是,光有雞也不夠啊,還得要荷葉,沒荷葉也做不成啊。”
知無不言聽罷,指了指遠處的潭面,笑著說道:“那不是嗎?”
“可是那麼遠,也摘不下來呀。”程伯獻搖了搖頭說道。
只見知無不言忽然大聲的喊道:“老三,出來。”
話音剛落,只見寫著“萬悉潭”三個字的大石頭後面,忽然飛出來一個老頭,這老頭跟知無不言長得很像,只不過看起來要比他年輕個十來歲,大概不到五十歲的樣子。
知無不言看著那人,說道:“老三,去把潭中間的荷葉摘下來。”
那人聽罷,沒有說話,只見他縱身一躍,身體貼著潭面,徑直的飛到了潭中間的荷葉上,然後手在荷葉上一撩,身體一個迴轉,又飛了過來,落在了知無不言的身邊,手裡還拿著五六片荷葉。
程伯獻不由的打量了一番那人,這一來回少說也有十幾丈,可是這人的身上,竟然一點兒水都沒沾,這種輕功,實在是高深莫測。
那人把荷葉給了知無不言,知知無不言又拿到程伯獻的面前,說道:“怎麼樣?夠了嗎?現在可以做了嗎?”
程伯獻看吧,點了點頭,對著羽兒說道:“羽兒,把荷葉拿上。”說罷,又轉過頭對著知無不言說道:“現在你去把雞殺了,把內臟清理掉。”
“什麼?是你給我做飯,你還要我動手嗎?”知無不言瞪著眼睛說道。
“你不看我受傷了嗎,我左臂都廢了,你覺得我現在能殺的了雞嗎?”程伯獻看了看受傷的左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