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兒說完,看見王大龍把目光移到了苗副幫主的身上,連忙說道:“王大俠,我雖然告訴過苗副幫主,但是我相信不是他洩露出去的,或許真的是我在練功的時候無意間被別人看到了。”
王大龍聽罷,沒有說話,只見苗副幫主行了個禮,說道:“沒錯,我回來那日去囚房看狗蛋兒,他確實告訴我仇幫主已經把打狗棒法傳給他了,因此,我才在心裡肯定了,狗蛋兒絕對不是殺死幫主的兇手,我也不知道薛長老是如何得知狗蛋兒會打狗棒法的。”
王大龍聽罷,笑了笑說道:“哦?那可就有點兒巧了,這麼說來,苗副幫主跟此事沒有關係了?”
此時,只見座位上一位一直沒說過話的長老站起身來,說道:“王大俠,在下馬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就說,不要磨磨唧唧。”王大龍說道。
“苗副幫主是在仇幫主去世三天後才趕回來的,所以他定與此事無關,我想王大俠是多慮了。”馬長老說道。
只見狗蛋兒也走上前來,說道:“王大俠,我想你也是誤會了,苗伯一直以來便對我照顧有加,方才更是不惜與眾人作對,極力為我辯解,此事怎麼可能與苗伯有關呢?”
“是啊,苗副幫主一直在為狗堂主開脫,怎麼可能會害狗堂主呢?”
“對對對,苗副幫主平日裡心地善良,寬厚仁慈,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嗯,我看苗副幫主也不像那樣的人。”
圍觀的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羽兒聽罷,嘆了口氣說道:“狗蛋兒這個呆瓜,人家設了個套兒,他就往進鑽,現在還幫人家說話。”
“難道你也認為是苗副幫主?”嶽朗有些疑惑的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你看看場上的形式就知道了。”程伯獻說道。
王大龍見人們又討論起來了,不禁搖了搖頭,用內力大聲說道:“誰覺得自己的舌頭多餘了,就繼續說。”
此話一出,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
只見王大龍笑著看著狗蛋兒說道:“年輕人,你的腦子是被我的毛驢兒踢了嗎?你想想看,你們剛被帶過來的時候,是誰誘導你說出你練打狗棒法的?”
狗蛋兒思考了片刻,說道:“是苗副幫主。”
“如果他不讓你說,你會不會說?”王大龍又問道。
“我想應該不會把,畢竟打狗棒法是師父偷偷傳授給我的,我不想讓師父走後還惹人非議。”狗蛋兒回答道。
王大龍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從表面上看,苗副幫主引導你說出打狗棒法,是要給你辯解,其實只不過是把你往圈裡帶,為蔡英苟和陳前扁的出場做準備。”
狗蛋兒聽罷,還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不太可能吧?蔡英苟和陳前扁以及薛長老和賈長老為誣陷的時候,苗伯也在極力為我辯解了的。”
只見王大龍笑了笑說道:“極力辯解?那我問你,他的辯解有沒有改變場上的形式呢?你到後面還不是要被三刀六洞處以極刑嗎?他只不過是做了個極力辯解的樣子給大家看,給大家營造了一個假象,因為他知道,最終你還是得死。”
“不,這不可能,苗伯為什麼要這樣做?”狗蛋兒還是有點兒不太相信。
只見王大龍走到狗蛋兒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為什麼這樣做?大家看看現在場上的形式就知道了。現在丐幫的這些資格最老的人裡面,蔡英苟,賈大義,薛長貴已經死了,陳前扁是有罪之身,沈忠和謝有權又遠在外地,剩下的還有誰?不過就是苗善友,史長青,趙有吉,馬旺和孫不二五個人,如果我所瞭解的不錯,史長青應該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吧?”
史長青聽罷,沒有回答。
王大龍倒沒有在意,又看著剛才說話的馬長老,說道:“馬長老,據我所知,你可是有點兒好吃懶做,一直以來就是遇事能推就推,能躲就躲,我就問你,如果讓你做這丐幫的幫主,你可願意?”
馬長老聽罷,連忙說道:“王大俠,你就別開玩笑了,就是長老這一堆子事就快把我的腦袋煩炸了,讓我當幫主,你還是殺了我吧。”
王大龍聽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馬長老還算老實,那你的小秘密,我就先幫你保密吧。”
馬旺聽罷,轉頭朝月季看了一眼,發現月季正對著他笑,於是有點羞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