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泰安坊。
羅玉跟夏侯芷兒走進了一家藏器店,店老闆見狀,立刻迎了上來,一臉笑意的說道:“二位是要看點兒什麼貨?”
“看個壽辰禮物。”羅玉答道。
“冒昧問一下高壽。”
“五十整壽。”
那老闆聽罷,從後面的櫃子上取出一個盒子,然後輕輕的開啟,只見一對兒碧綠的玉如意便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只聽那老闆說道:“人說五十知天命。這五十大壽,若是送些平時的玩意兒,便略顯輕浮,壽主也不會似年輕人那般感興趣,若是送些長壽物品,有顯的有些早了。這對兒玉如意,象徵著吉祥如意,一來寓意家庭和睦,二來寓意餘生如意,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羅玉聽罷,拿起一隻玉如意再手裡檢視起來,只見這玉如意全身通透,隱隱透著碧綠的光芒,通體更是沒有一點雜質,不由的感嘆道:“好玉,好玉!”
那老闆見狀,連忙稱讚道:“這位公子好眼力,一看就是識貨的主,這玉可是產自西域石國的上等玉,又經名匠的打磨,我敢保證,全洛陽,您絕對找不到第二件兒。”
羅玉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夏侯芷兒,只見夏侯芷兒搖了搖頭,說道:“不好,不好!”
不多時,二人從藏器店出來,只見羅玉嘆了口氣說道:“我說芷兒姑娘,今天我們都看了十幾家了,每次我都覺得不錯,為何你偏偏要說不好呢?”
夏侯芷兒聽罷,笑著說道:“羅公子,恕我直言,這禮物,尤其是給至親之人的禮物,不是看它有多貴重,而是看它包含了多少心意。我且問問你,你這買禮物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是從家裡拿的呀!”羅玉回答道,不明白芷兒為何會這樣問。
夏侯芷兒聽罷,笑著說道:“這不就對了嗎,你用他們的錢,給他們買禮物,你覺得他們會開心嗎?可能會,但是很快就忘了。”
“依芷兒姑娘的意思,那該如何?”羅玉問道。
“恕我冒昧,不知道叔父他的身體如何?”夏侯芷兒問道。
“父親身體挺好的,只是可能由於職務的原因,偶爾有些腰疼。”
夏侯芷兒聽罷,思考了片刻,說道:“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說罷,便踏到了馬上,抖了抖韁繩。
羅玉不明所以,只好跟了上去。
勸善坊,夏侯芷兒宅。
“既然叔父偶爾會有些腰疼。我們便給他做一個特製的靠椅,你去尋著木頭和鉚釘回來,哦,對了,還有木匠工具,我去給你畫圖紙。”夏侯芷兒看著羅玉說道。
“你還會畫圖紙?”羅玉好奇的問道。
“我都告訴過你了嘛,我以前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區區畫個圖紙,當然難不倒我啦!”夏侯芷兒回答道。
羅玉聽罷,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一把小小的椅子,會不會顯得有些寒酸了。”
只見夏侯芷兒一臉自信的笑著說道:“我敢保證到時候叔父一定會喜歡,若是不喜歡,你就拿我試問還不行嗎?好了好了,你快去吧!”說著,便把羅玉推出了門。
不多時,羅玉扛著一根木頭提著一個木箱進了門,夏侯芷兒見狀,走了上去,幫他把木頭卸下來,遞給他一張紙,說道:“你就按這張圖紙做,有什麼不懂的,就過來問我好了。”
羅玉點了點頭,接過了圖紙。
夏侯芷兒見狀,笑著說道:“那你便先在這裡忙好了,千萬不能偷懶哦,我去做飯了,你今天就在這裡吃飯好了。”
羅玉抬起頭,跟夏侯芷兒笑了笑,算是同意了。
十五日後,丐幫總壇。
眾人吃過早飯,正在仇千虯的屋子裡聊天,忽然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乞丐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雙手撐著膝蓋,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來了,來…來了!”
此時的風鈴兒已經痊癒了,看著氣喘吁吁的小乞丐,問道:“豆包兒,啥來了,你看你火急火燎的。”
羽兒聽罷,看著小乞丐,問道:“你是說曹天順來了吧?”
只見那個叫豆包兒的小乞丐不停地點著頭,說道:“辰初…的時候已經到了…蘇州南門,估計再過一個時辰,就…就到總壇了。”
羽兒聽罷,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不對不對,這不可能。”
嶽朗見狀,好奇的問道:“妹子,你在說什麼呢?什麼不可能?”
“來的不是時候,此去蘇州,一來一回差不多正好需要十五天,這太巧了。”羽兒說道。
“羽兒妹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呢?”風鈴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鈴兒姐姐,你好好想想,我們逃出徐州,曹天順並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如果他知道我們要來丐幫總壇,那他一定會緊隨我們而來,那麼他早就應該到了。如果他不知道我們來丐幫總壇,一定會探查一段時間,那現在應該還來不了。。可是如果我們一來到丐幫總壇,便有人去給他通風報信的話,那他今天正好可以趕過來。不可能那麼巧的在七八天前,他正好探知我們在丐幫總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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